接下来几日,刘家也在民间请了不少大夫。
皇后也赐了八名太医和两名御医下去。
最严重的时候,就连太医院的院判都亲自走了一趟。
用一个言官当朝参奏的话来说就是:
刘家四公子于国无功,于民无利,如此大动干戈实属不妥。
这话还是好听些的,多少顾及了皇后的面子。
若直言当初安国公都没这么大脸面,却给了个白丁,那才是打脸的笑话。
皇帝对皇后此举自然是心有不满的。
可那是他的皇后,是国母。
他自不能当朝惩处。
那言官也是见好就收,在皇帝略有示弱后就没再提这一茬。
就这样,近十日过去。
荣庆郡主的赏花宴没有办成。
一是京都开春就接连下了两场大暴雨。
刚开了点瓣儿的花,被风雨摧残后只剩了花骨朵。
二则是小县主又病了。
荣庆郡主也知道刘家来请过钟晚意,被拒了。
风口浪尖的,她也不好再请。
还是下晌的时候封行止听闻消息。
半夜派人送了钟晚意过来。
小县主咳嗽得厉害,整个人都恹恹的。
脸色惨白。
一副随时都要乘风而去的架势。
半点没了生命的活气儿。
见到钟晚意的第一句话就是,“意姐姐,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钟晚意转向荣庆郡主。
“告诉她了?”
钟晚意是以为小县主知道了刘四公子得了脏病的事。
荣庆郡主强忍泪水。
“昨儿皇后娘娘派人送来了生辰贴,说是……”
“说是能免的繁礼都免了,八日后就,就迎亲。”
“八日!”
钟晚意不可置信。
见荣庆郡主点头。
钟晚意“咣当”把手中的杯子一砸。
“欺人太甚!”
没想过钟晚意会发这么大的火,母女俩和两个心腹婆子都楞在了原地。
钟晚意也没再说话,神情十分严肃。
就这样屋子里沉默了快小半刻钟。
钟晚意想到办法,勉强压下胸中的翻涌。
问荣庆郡主,“这两位,可信得过?”
钟晚意问的是两位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