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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事,晚些时候让阿曼回去一趟问问就是。
见兄长的神情态度,倒是不急于这一时。
于是换了话题,“太子殿下平安归来我就放心了,不知伤药可够,我这正在做一批。”
“不够。”
封行止也在忍耐怒气,声音冷冷的回。
“好,明日一早让人过来取就是。”
“若是着急用的话,还有两箱做好的,现在就可以抬走。”
钟晚意指着开着通风的药房门道。
“你在赶孤走?”
封行止正准备坐下的动作有些微僵。
虽然钟晚意的确不想他拉着张马脸坐在这儿。
但她是真的在说要药的事。
哪来这么神奇的脑回路?
“太子殿下近来可是又犯头疼,休息不好?”钟晚意转移话题问。
“你说孤有病?”封行止眉头紧皱,定定的看着钟晚意。
疯了!
这人指定是有什么毛病!
钟晚意懒得伺候。
“您喝茶吧,我去制药。”
说着,钟晚意转身就要走。
“孤让你走了!”
封行止突兀的起身。
毫无准备的钟晚意一头撞了过去。
“哎哟。”
钟晚意捂着鼻子,接连往后退。
“小心。”
封行止长臂膀一揽,将人又带进了怀里。
然而……
又听钟意发出“啊”的一声。
钟晚意疼得头发晕。
略缓过来后,赶紧想要推开这个结实的胸膛。
见女人如此抗拒,封行止十分不悦。
手臂的力道没松,甚至还有越收越紧的趋势。
还是德喜看出了不对劲。
“哎哟爷,快松手,爷您快松手。”
“钟小姐流鼻血了。”
封行止差点踹了德喜一脚。
但听到“血”字,即刻便松开了那对如铁般的臂膀。
钟晚意捂着鼻子,手指缝中鲜血直流。
嗡声嗡气地喊,“红儿,打盆水来。”
“殿下恕罪,失陪。”
然后捂着鼻子赶紧去洗漱了。
封行止站在原地,直到房门关上。
他脸上的神色还有些茫然。
德喜取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