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意听到母亲无事这才松口气。
也不问封行止了,而是看向德喜。
“究竟怎么回事?”
“额……就,前几日,有一伙人试图爬墙进院,被吏部侍郎府的小姐撞见。”
德喜是个精明的,说到此事也难免有些犯磕巴。
钟晚意楞了一下。
看看德喜尴尬的脸色。
又看看封行止侧头的半张俊脸。
再想着今日兄长的异常。
突然“呵”的一声笑。
“是钟梨棠吧。”
“而且远不止想入院伤人这么简单吧?”
“我阿娘无事,其他人呢?”
德喜小心的觑眼自家主子爷,面色十分尴尬。
“沈夫人和其他几位都没事。”
“且事情殿下已经处理妥当了。”
钟晚意点了点头,道了句“多谢”。
只是如苏祈铭一般,同样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说来说去就是钟梨棠做坏事,这被鬼上身的狗男人包庇呗。
还有什么可问的!
真的是失望多了,连询问事情经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些时日在太子府多有打扰,如今外面事情已平,明日我就收拾东西回府了。”
“殿下年前襄助之恩我府不敢忘,殿下若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尽管差人来寻我便是,绝不推诿。”
钟晚意说着,深深向封行止行了一礼。
“孤说,已处置妥当。”
封行止回头看着神情冷淡却又很恭顺的女人,皱眉道。
“是,臣女知晓了。”
“只是这些时日以来,我和母亲承蒙殿下照顾,已是欠了很大的人情,也很愧疚,我们尽快搬离,殿下也能少些麻烦。”
钟晚意面色平和,声线淡淡。
“孤已给你交代,还要如何?”
封行止错愕的看着面前倔强又决绝的女人,浑身已经紧绷。
对于他来说,这已是极少能有的耐心。
钟晚意本想好好说的。
可封行止的态度还是彻底将她惹毛了。
“交代?她派人意图殴杀我母亲与侍女,或许还有更过分的你们都张不开嘴!”
“若非吏部侍郎家的小姐恰巧遇到,也愿意伸出援手,那此时此刻,我母亲会如何?”
“如今呢?钟梨棠在哪儿?可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