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放心,你爹爹定会让那纵狗之人,付出代价。”国公夫人眼中闪过不明之色。
京里无人知道,其实,国公夫人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手段。
多年前,安国公随战神在关外征战之时,便遇到过这种手段。
当时被咬伤的人数,高达三百余人。
无一幸免,这些人都没有活下来。
那可是随安国公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最后却死于一人畜生之口。
最后还是战神果断地让人清理了方圆十多里的狗,捉到了一家八口纵狗行凶的人,直接当场诛杀,此事才算结束。
就算如此,那些死去的兄弟,也已经回不来了。
后来战神隐退,安国公因为旧疾从沙场上退下来。
国公夫人居于京城,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这种龌龊的手段了。
没想到她刚认下不久,疼到心窝的闺女,今日又遇到了此事。
暗暗心惊的同时,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当初纵狗行凶的那户人家还有余孽?
国公夫人眼中的冷色一闪而过,不管是与不是,那纵狗之人,当杀。
可惜太子府先下手揽下此事,只怕又是为那姓钟的收手尾。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国公夫人突然让婆子取来了十多幅画卷。
钟晚意打开其中一幅,只见画上画了一位翩翩佳少年。
国公夫人往画上看了一眼,笑着道:“这位是大理寺卿莫大人的嫡次子,今年二十有五,已经是举人功名在身,只待秋闱下场,谋上一官半职,也算得上是位顶出色的少年郎。”
“意儿觉得如何?”国公夫人看着甚满意,笑着问一旁反应过来这些画卷是作何用,早已经羞得满脸红霞的钟晚意。
国公夫人看了眼画卷上的少年郎,又道:“莫大人掌大理寺多年,为官清正,想来家教不会差,家风也不会有那些歪风邪气,倒也是配得上我家意儿。”
沈氏在一旁连连点头,眼中也有些恍惚,想到不久之前。
她们还是居于钟家后宅的一处窄小的院落,对于女儿的婚事,更是不敢往高里想。
那秦钊不过是个刚考取探花的文人,身上尚未有官职,身又无钱财。可她女儿不过是一商贾人家的庶女,还是被人说高攀了。
如今,大理寺卿的嫡次子也不过是勉强相配。
沈氏这才恍惚地意识到,女儿的身份已经跟以往大不相同了。
有种以女为荣的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