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虽然有一张如糖般的甜美的脸,一副心肠却如蛇蝎,轻易招惹不得。
可想到今日自己的目的,秦钊眼中发起了狠。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钟二小姐是知道我这人的,今日若是看不到银子,明日就不知道我会说出什么了。”秦钊阴狠地道。
钟梨棠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嘲讽地道:“秦钊我可不是钟晚意那样软弱可欺的,但凡你敢乱说一句话,我敢保证,你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秦钊向来欺软怕硬,果然慌了,连忙赔笑道:“我这哪儿敢找钟二小姐的麻烦?只是钟晚意已经说了,若是我不把这些年的花费还上,就会把我送到大理寺。”
“要是我被送到大理寺,那我整个人可就完了,到了那时,死我都不怕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话来。”
钟梨棠目光一沉,看着像是豁出去了一样的秦钊。
心里知道,这人就如同狗皮膏药,今日不见着好处,是不撒手了,很是不耐地从荷包里取出一张银票,拍到他脸上道:“不就是钱吗?这些够不够?”
这般如同恩赐一般的动作,秦钊也不生气,任由银票从自己脸上滑落到地上。
捡起后看了看上面的面值,立刻便笑容满面。
把银票收起来后,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
谄媚地道:“钟二小姐出手确实足够大方,但是这点小钱可不够。”
钟梨棠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一百两还不够?你想要多少?”
秦钊竖起一根食指,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一千两。”
“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钟梨棠失声尖叫,是他疯了,还是当她傻了?
一千两就为了给钟晚意找两个不痛不痒的麻烦,人家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恣意得很。
咬紧牙根,钟梨棠阴沉地道:“没有。”
“呵…钟晚意那贱人可是问我要的五百两银子,拿不出银子,我要是完了,你钟二小姐,也绝对不会好过。”
“我前些日子,可是看到了,你与一位男人在南巷那边亲亲我我,你说如果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还能不能肖想当太子府的女主人?”秦钊有持无恐地说出了她另一个秘密。
“钟二小姐是知道的,我这人虽然文采确实不怎么样,但是一手画功却是下了功夫的,画个维妙维肖还不是手到擒来。”
却不知歪打正着的,这件事情恰巧踩到了钟梨棠的痛处。
太子自请剿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