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意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坐正了身子。
“哥哥,怎么了?”钟晚意小声地问。
如今上面表演的人,已经变成了京有有名的才女,据说画功一绝,正给皇后娘娘画幅小像。
画作已经完成大半,可以从画上感受到,独属于皇后的威严端庄,确实栩栩如生。
只是看了一眼,钟晚意便收回了视线。
苏祁铭扶额,这一看便知道,压根没有听他说了些什么。
“看来你这些日子在蓝贵妃宫里过得着实还不错。”苏祁铭看着她气色,明显比前些日子时要好许多。
随后想到刚才所说之事,声音压低了几分,“太子府中,前些日子,有一名犯人逃出。逃跑时还刺伤了太子。”
“犯人?”钟晚意有些惊讶,哥哥为何今日独独提起了这个?
“我差人打听过,是烈风寨的大当家。”苏祁铭可没忘记,那个纵狗伤人的山匪,便是烈风寨的人。
若不是封行止下手太快,自请剿灭山匪,他也是要出手的。
若是他出手,那么山匪绝无逃跑的可能。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苏祁铭觉得太子,都像是在为人遮掩一些事情。
就是这时,一位粉衣宫女端着温过的酒液路过,却不想与一位急匆匆的女子撞到了一起。
“不长眼睛啊!”熟悉的甜腻中带着此尖锐的声音,还有那熟悉的兰花香。
钟晚意不需要回头,都知道她身后的人是谁。
“小姐莫怪,是奴不小心…请小姐见谅。”宫女唯唯诺地站在一旁认错,身子微有些颤抖。
要死了,怎么是这位主。
这女人一晚上,把伺候的宫女换了三批,上一批伺候她的宫女,都还在领罚。
只因为打扇的力度差了些,或者上的酒水凉了,换得不够及时。
若不是她是太子殿下的恩人,一个商贾之女,哪有身份到这种场合对她们颐指气使?
宫女心里是万分看不起这位钟二姑娘,可面上却得老老实实低头认错,并且把人伺候好,若不然免不了一顿责罚。
“不如二小姐先随我到后面换身衣物如何?”宫女小声地提议道。
钟梨棠虽然气极了,也知道今日的场合不同,不能随意任她的性子来。
难得大方地了一回,“行吧!”
钟梨棠同意后,松了口气,看向旁边被殃及的钟晚意。
“钟…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