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君的眼底都是兴奋,真的是跟南诏很不一样。
这里的人,都自认为很聪明。也都。。想算计着从自己的身上扯下一块肉。
拿着帕子捂在嘴上,南婉君重重地咳了起来。
本来没有血色的双颊,都因为这阵猛烈的咳嗽,有了些血色。
只是那像是已经病入膏肓的病态,让在场的夫人小姐都暗自皱眉。
凳子上的身位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和这位南诏公主拉开了些距离,免得被过了病气。
这些细小的动作,都被南婉君收入眼底。
嘴角讽刺地勾了勾,直到所有的心绪都收起,南婉君这阵猛咳才慢慢地平复。
把手帕从唇边移开,唇色是与苍白的面色相反的极致嫣红。
让人看了心惊,南诏不会这般大胆,把一个身子有毛病的公主派来和亲吧?
这个念头刚出苗头,就被皇后掐死。
无他,若是这南婉君身子当真有毛病,都过不了和亲人选的那一关。
“让娘娘和夫人们见笑了,东陵的气候,跟南诏着实很是不同,婉君这身子自幼被养得娇气,来东陵也有许些时日了,还没缓过来。”南婉君说完幽幽地叹了口气。
“恩公夫人的宴,婉君也听说过一耳朵,都说极有意思,只是婉君这身子着实不争气,只怕到了宴上会让人深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