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意这才发现,执剑带她去的地方,并非是内务阁安排的暂时歇息的小院。
而是下了山,进了山下一处不起眼的农家小院。
谨慎地把小院的门关好,执剑道:“钟女医,殿下就在屋里。”
钟晚意推门入内,走进里屋,发现屋里很是简陋,最显眼的是一个大大的浴桶。
封行止便补泡在浴桶里,脸上很红。
桶里往上冒着冷气。
冷气?钟晚意脚步一顿,上前探了探水里的温度,不出她所料,是冰凉的。
如今已然入了冬,虽然大雪未至,但是温度可不低。
这个天气泡冰水,不冒冷气才奇怪。
只是封行止虽然泡在冷水中,人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冷一样。
整个人都非常滚烫。
“太子殿下,先给你把脉。”钟晚意小声地道。
一截手腕被放到自己的面前。
钟晚意看了眼隐忍到额上青筋直跳的人,小心地把手搭上脉像。
指尖碰到手腕之时,明显感觉到这人浑身一颤。
睁开已经布满血丝的双眼,直视她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道:“钟,晚,意。”
“是我。”垂下头,钟晚意让自己的思绪放在脉像上。
他的脉像强而有力,气血旺盛,这脉像。。。怎么越看,越感觉像是中了春药?
钟晚意耳根一红,“你宴席上用了何什么?”
把脉的手,从他的手腕上离开,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地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
手上的凉意被收走,封行止眸里的暗红深了深。
“用了什么?”封行止轻笑一声。
大手往前一扯,钟晚意不受控制地被进浴桶内。
唇上一热,不敢置信地抬眼。
一只手便覆过来,掩去了她的视线。
也就是这时,灵活的湿滑,轻顶她的牙关。。。
两人的唾液相交,他像是势必要让她知道他今夜都用过了哪些食物。
可惜她脑子越发的迟钝,除了一嘴的甜意,什么都没品尝出来。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此,腰封被人灵活地松开,手从衣领处探入……
满室春色撩人,云雨交融,春光满地……
待一切事情都完毕之后,钟晚意早已经累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药力过去,封行止满心复杂地把人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