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会不知,表妹曾经所求之事?
“殿下也看到了,不过是三万八千两,永庆候府不是还不起。能不能把银子收回,就看你们能不能让本候的夫人满意了。”
“若是你们能让本候的夫人满意,本候不只会归还那三万八千两,另外再添上二万二千两,凑够六千两银子,送给殿下。”永庆候说话间,看了眼封行止身后,执剑拿着的那个箱子。
轻嗤了声,镇国公那老家伙,可真是够抠门的。
那十九万两银子,借了那么多年,如今还银子了,也才多添一万两。
但是想到镇国公府的情况,一群啃老本的家伙,就这二十万两,怕是不得砸锅卖铁才能还上。
不得不说,永庆候真相了。
但是不是砸锅卖铁,而是砸墙。
为了还上这二十万两,镇国公亲自动手,接待过封行止的那个待客厅砸了。
把夹层内的一块块金砖取出,一共砸了两面墙,才凑够了数目。
镇国公泪流满面地亲自把东西送到了户部。
“候爷大气,不知夫人的题目是什么?”封行止闻言,淡如自若地在一旁备好热茶的桌子落座。
“题目很简单,我看她给我看诊。”时韵纤细如葱的手指,指向钟晚意。
她可是听说这次来要账的人中,有钟女医,这才拦下表哥,先还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