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许后,钟晚意手中的帕子把红梅上溢出的黄白色液体拭去。
放在鼻尖上轻嗅了几下,那股近了闻,除了时韵常用的香膏味道,还能闻到一服不明显的腥臭味。
时韵在一旁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看到钟晚意面上只有认真,没有半点私欲之色后,又合上了嘴,站一旁,手扯着裙摆,不言。
确认过气味后,钟晚意从一旁取来烛光,烛光暗在手帕的液体上,那湿润的地方,变成了浅褐色。
放下烛光时,动作顿了顿,钟晚意强装镇定地道:“为了不出意外,可能还需要上手确认一下,夫人,莫怪。”
她还是第一次给女子看乳峰的毛病,虽然医书上看了不少,但是终究只是纸上谈兵。
钟晚意说完请求后,自个儿的耳根子便先烧了起来。
这一刻,她像极了要对眼前貌美如花的女子,行不轨这事的恶徒。
“钟女医,直接动手便是。”时韵气若游丝地道。
两人都不敢直视对方,一人看向别处,一人头微垂。
两人的肤上都冒出了点点香汗,分明还没入夏,天时并不热,她们却硬是被热出了一身香汗。
早些检查完,早些结束,暖室的不自在,钟晚意认命地半蹲下身子。
微凉的指尖碰上双峰。
上手后,那些不自在反倒是消失了。
时韵生病了,刚上手便碰到了不规则的硬块,钟晚意皱眉。
双手有规律地顺时针,按压一圈,问:“夫人,可有感觉到疼痛?”
时韵细细感受了一下,拧眉,“不曾。”
不只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除了能感觉到钟晚意的双手还在,她甚至没有其他感觉。
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也曾与夫君有过一段没羞没躁的房中生活。
知道,此处,应是最为敏感才是。
可在钟晚意揉捏按压下,她没有任何感觉,曾经感受过的酥麻,疼痛,痒,半点都没有。
她也曾想当个官职加身的太医,也曾有师父领路,熟读医书,也曾整日坐在医堂中,给人看诊。
或许在医术上,确实是不如钟女医。
但是该知道的,她都知道。
有些病痛,会疼痛时,证明还有知觉,反而没有那般可怕。
可怕的是,分明,表面上一眼就能看到出了毛病,但是,却没有任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