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简直是一派胡言。”齐国舅怒道。
谁不知道宫里那位,最忌巫蛊之术?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还银子,那位不耐烦了,打算把自己和齐家,一同做掉?
只是想了想,齐国舅便后背发凉。
他不就是欠了些银子?不至于,真不至于。
齐国舅面色几番变换,不管这钟女医说的是真是假,都不能轻易放她离开齐家。
齐国舅对封行止道:“殿下也知道,齐家欠下的那笔银子,数目庞大,一时间是拿不出来了。”
“不如先在府上歇半日,老夫看看有没有法子揍齐?”
齐国舅说完根本没有给他们拒绝的机会,对外面候着的人道:“来人,带太子殿下和钟女医到听雨轩休息。”
其实太子府距离齐府并不远,齐国公强势地让人把他们暂时拘在齐府。
听雨轩是与主院相连的院子,甚至是只有一墙之隔。
虽然知道齐国舅不会对她们做什么,但补拘在府中还是不会让人觉得愉快。
虽然不知道齐国舅这样做的用意,但是钟晚意觉得,与她刚刚说的那一番话脱不了关系。
“都是我的错,让殿下被软禁于此。”钟晚意面事愧意。
“无事。”封行止淡定地道。
他一开始就知道,齐国舅不是个能轻易搞定的,但还是把钟晚意拖进了局。
算起来,若不是他,钟晚意今日也不会面对这些。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钟晚意道:“殿下,我想到外面的院子透透气。”
“嗯,不要跑远了。”封行止看得到她的不自在,也不勉强把她拘在这里。
钟晚意有些烦闷地走了到院子外的花园里,透了透气,刚要往加走时,脚步却顿了顿。
一个衣服凌乱的男子从隔壁的主院里,光明正大地走出,边走边系上腰封,整理外袍。
那面上餍足的表情,是怎么都做不得假,只是眼中稍有些不满。
即将走近她此此时,钟晚意下意识地猫着身子蹲下身,她前面的月季花刚好能把她的身形完全掩住。
钟晚意能听到男了不满地道:“表妹可真是越发的抠门了,这个月才给五百两银子,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呢!”
“算了,回头再向峰儿要一些,峰儿向来大方,不拘于这些银子。齐鑫那个老家伙,可真能撑啊!那药都给他用都二十年,这都没死…表妹那身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