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峰儿也已经娶妻生子,峰儿和他的孩子,平日谁见到,都说与老夫肖似,又怎么会不是老夫的孩子?”齐国舅目光冷冷地看向钟晚意。
他与江氏已经有几十年的夫妻情分,江氏又是当初自己一心求娶之人。
他是怎么都不相信,钟氏会背叛他。
只以为钟晚意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便想在大闹齐府。
钟晚意也知道,这种事情无凭无句,很难让人相信。
但是不巧,今日她还真有证据。
“我听府上的丫鬟说,国舅爷府上南边的小院里,种有些商陆?”
齐国舅默了默,府上的花花草草都种了些什么,他着实是不清楚。
齐国舅没有回应,钟晚意也没有在意,只道:“不如国舅爷领路,我到府上现采一些,也好帮国舅爷身上的蛊引出?”
“府上药房的药很齐全,不如直接到药房取便是。”齐国舅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早已经是深夜露重之时。
南边的院子里,除了下人外,便只住了他的老来子齐连峰一家子。
他平日是极少往那边去的。
“国舅爷有所不知,这商陆,不是寻常的药物。它形似参,有一定的药性,却也是毒物,药房里一般可不会备着。更何况,若是用作引蛊,还是新采集回来的商陆更有效果。”钟晚意的目的,就是尽快把齐国舅引到南边的院子去,怎么会到药房取药?
更何况,她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假话,引蛊,确实需要用上少量的商陆。
“老夫领你们走一趟便是了。”齐国舅无奈地道。
关乎到自己的性命,齐国舅也不墨迹,带着他们往南院走,路上恍然大悟地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在前几年,峰儿的夫人,在一个老头的手里买了几株人参苗,便种在了院子晨。”
“精心照料下,那【人参】倒是长得不错,有次院子里的下人,家中有亲人大病后,需进补,便打起了那【人参】的主意。”
“谁料,用那【人参】蒸鸡汤给亲人服下后,亲人头痛欲绝,恶心呕吐,生生磨去了半条命,后来府医说,那并非人参,而是长相相似的毒物。”
齐国舅说起此事,还颇感叹。
府上的下人,做些小手脚,只要不过份,向来是不至于往死里追究。
可因为儿媳平日对那几株【人参】非常在意,所以在【人参】被拔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更没想到的是,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