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他的存在?”齐国舅指着任成方,冷声质问道。
齐连峰浑身一僵,肉眼可见的迟疑了一下。
僵着身子点头道:“爹,孩儿…孩儿确实不认识他。”
任成方看着父慈子孝的画面,怎么能忍?
“峰儿,你又何必怕这老家伙,自私私人?每到奉年过节,咱们可是会一家团圆坐一起吃饭谈笑。分明是这老家伙,阻了咱们一家的团圆。”任成方鄙视只需要一想到,齐府的钱权即将落入他的手中,便得意不已。
任齐鑫风光一世,有钱有权,临到死了,还不是为他做了嫁衣。
若不是时机不对,他高低得仰天大笑几声。
“你闭嘴。”齐连峰转过头,冷冷地斥道。
对上齐国舅阴冷的目光时,浑身的血液像是被凝住了一般。
齐连峰生硬地道:“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爹。”
“呵呵…你倒是出息,不想认我这个一无所成的爹。可你也不看看,就他那二两肉,能不能生得出你。”任成方讽刺地道。
“够了。”齐国舅闭了闭眼。
到了如今,他哪里还看不明白,齐连峰一直都知道任成方的存在。
齐连峰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种,而且每年过年过节,他们都会一家几口在隔壁庆贺。
“来人,去查,隔壁的宅子是谁的。”齐国舅沉声道。
别看平日都是江氏在管着府中上下,可若问府上的人,都是听谁的,那无疑都是听齐国舅的。
府上的人,许是早已经做有东窗事发的准备,不过片刻便回来,手中拿着隔壁府的地契。
“老爷,隔壁的府邸,是少爷名下的。”下人看到府邸主人的名字时,可是再三确认了。
“拿过来。”齐国舅眼中都是冷色,一把夺过下人手上的契书。
看到府邸主人的名字和私印时,心胸上的怒意,再也压不下。
抬脚便把扯着他裤脚的齐连峰踹出老远,好一个不知道。
不知道,会特意买下一座宅子给他的亲生父亲住下?
“爹…你听我解释……”齐连峰一下连吐了几口鲜血。
这一刻,他甚至恨上了江氏。
在他未懂事之时,便告诉了他真相,带他私下与任成方相处。
在他懂事,知道自己不是齐家血脉意味着什么后,却早已经在贼船上。
只能祈祷江氏的计划如期进行,把他不是齐家血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