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了过去。
可封行止知道她并没有,她只是在抵触。
若是平常,他可能不会逼迫她。
可她的面色实在难看得让他心惊,上一次见她这般时,还是在玉龙山,遇到猛虎时。
封行止心上一紧,沉声道:“钟晚意,听话,让慕容大夫号脉。”
钟晚意指尖颤抖了一下,最后缓缓抬起了手腕。
只有号脉的慕容深才知道,自己入手的皮肤,是如雪一般的凉。
这一幕,在许多年后,他都记忆清晰。
他给许多人把过脉,其中不泛重症之人。
可却没有遇到钟晚意这样的情况,脉像紊乱得毫无章法。
心时一个咯噔,他知道,这次自己遇到麻烦了。
“这…这……”慕容收回号脉的手,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钟晚意病症。
“慕容大夫不必为难,直说便是。”钟梨棠在一旁给慕容深使了个眼色。
慕容深想到来汉临郡君府路上,钟梨棠交代的话。
不由得纠结了一下,最后沉了沉心,还是勉强扯出了个笑容,对封行止道:“恭喜殿下,钟侧妃这是有喜了。”
“从脉像来看,月份还小,应该在一个月左右。”
虽然不知道这钟二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这也不算是违背医德。
钟女医确实是有喜了,从脉像上来看,因为月份太小,他确实没有把出具体的月份。
说出的这个时间,倒是钟梨棠要求说的时间。
只是不知为何,钟梨棠要求为何说是一个月。
“天…天呐。”随着慕容深的话落下,钟梨棠夸张地惊呼出声。
“闭嘴。”封行止冷冷地看向她,眼中是真切地带了杀气。
对执剑使了个银色,执剑连忙对慕容深和钟梨棠道:“钟二小姐,慕容大夫,我家殿下与钟侧妃有事商谈,两位这边请。”
慕容深识趣地跟着执剑的指示离开,钟梨棠没有看到钟晚意最后的下声,心有不甘,但是也不敢违背封行止的命令。
最后也只得不情不愿地离开。
慕容深觉得汉临郡君府上就是个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出了琼华院后,便辞行。
回春堂里每日看诊任务便重,能出诊便已经是看在是京中贵人的面子。
执剑拿出一个钱袋放入慕容深的怀里,“慕容大夫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