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看上了我的药箱,想抢了它离开村。”看到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自己的箱子上,钟晚意开口调侃道。
“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我的箱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如果你非要动我的药箱,那么我只好委屈一下,替你收尸了。”钟晚意从药箱中拿出那方小药枕后,便合上了药箱。
依他的要求,为躺在竹床上的人诊治。
把过脉像后,钟晚意目光微沉。
她终于知道她那蠢哥哥是为什么人背了黑锅。
看了眼半死不活的人一眼,可真是够不知死活的。
看样子,这人是只身一人先到了盐城。
没有护卫,没有执剑在身侧。
也敢只身一人闯城主府,可真是不知死活。
“他中的毒,可不是这村子里的毒。”钟晚意淡然地道。
从太医不言,这位的症状,与他们的症状完全不同。
这位女医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就算他否认也没有用。
“要救他倒也不难。”钟晚意收回手,取回药枕。
没想,方才已经完全没有意识的人,眉心轻动。
下一刻,便直接睁开了双眼。
封行止双眼有些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人,一身素衣,从身形来年,分明就是个女子。
再加上方才手腕上那熟悉的触感,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觉得,就是她回来了。
“醒了?”女子似乎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诧异地开口道。
沙哑低沉的嗓音,却让他略感失望。
“既然醒了,便自个儿告诉我,你伤在什么地方?也免得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除下。”钟晚意挪愉地道。
封行止习惯了屋里的光线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眼中的失望更甚,默默地指了指身后侧的位置。
钟晚意了然,取出剪刀,“得罪了。”
剪开衣服后,入眼的是,几道已经发黑的爪印。
皮绽肉开,因为已经有两日没有得到处理,此处的皮肉已经有腐烂的迹象。
穿着严实的衣物时,尚未察觉。
也是因为这严实的衣物,闷了这两天,伤口处的皮肉,已经完全被闷坏。
“能耐啊!”钟晚意真心实意地夸赞了一句。
心里却有些沉闷,几年未见,她以为自己早已经放下。
可如今看来,未然。
钟晚意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