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回到书房也是这般与张子书说的。
果不其然,如张夫人所料的那般,张子书面上的喜色一下子退了下去,只剩下苦恼。
张大人了然,原来子书也知道夫人不喜林家的女子啊!
这般,他不插手便是最好的了。
张大人以还有公事要处理为由,把张子书请出了书房。
钟晚意离开张府后,便往封行止安置的府上而去。
然后,她便发现,新府邸就在尤县君的隔壁。
然后,也在封行止安置的府邸隔壁。
她现在住的宅子,就在封行止和尤县君两人的府邸中间,都只有一墙之隔。
她…也就随口一说,怎么就这般巧呢?
如今倒也算是圆了她与张大人说的话。
因为新病人的病情比较复杂,所以,住在距离病人近一些的地方,便于观察病情。
一墙之隔,倒是极近的。
最重要的是,钟晚意看了眼隔壁。
他倒也不算笨,看来已经猜到了。
从林城的手中取得布防图和藏兵图的可能,几乎等于零。
于是,想到了其他人。
尤县君去世的双亲,是傅战神的手下的大将之一。
盐城的藏兵和布防都出自傅战神之手。
尤县君家,便是盐城中最有可能保留了布防图和藏兵图的地方。
钟晚意摇了摇头,封行止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尤县君府上若是有那两样东西,尤县君今日是绝不可能还这般自在地活在盐城中的。
但是他倒也是极聪明的,还能想到尤县君的头上。
这些事关盐城存亡的问量,她也觉得过世的尤将军定是想法子留下些什么的。
只是绝不是以书信还是图纸之类的法子罢了。
看了眼那能防得住君子,却绝防不住小人的墙。
钟晚意收回目光,总归应了她所求,不是住在同一信府邸,那便这般吧!
“意儿,我不明白,为何要住在他安排的宅子?”傅渊面色难看。
若不是因为杀了那人会惹来许多麻烦,他定是直接提剑的。
“哥哥,爹他们还有一个月才能到盐城。若是我们动作太大,难免会惹那林城的注意。”钟晚意道。
若是那林城狗急跳墙,那林城一城的城民,可都是要遭殃的。
那么多的生命,钟晚意想想都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