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退掉……”尤县君提起这桩婚事时,清楚地听到门外那人离开的动静。
讽刺地勾了勾唇,尤县君在他离开后,才说起了重要之事,待诉说完后,烧纸,焚香,沐浴过后,这才到了隔壁的傅夫人处。
“夫人见笑了。”尤县君的面上比之昨日明显平和了许多。
钟晚意看着稀奇,“这是,想通了?”
若真是如此,那倒也是个心胸开阔的。
“算不得想通,只是有缘无份罢了。”尤县君淡淡地道。
“这世间大抵是这般,有缘有份之人极少,有缘无份者有之,无缘有份者也有之。”尤县君笑了笑
这世上,大多是苦情之人,并不是每一对苦情人,都是寻死觅活的。
至少,她尤如意便并非是这样之人。
许是,用情不够深。
尤如意眉眼不轻拢时,眉眼间的英气一览无疑。
“可不是。”钟晚意难得附和了一句。
“县君,伸手吧!”钟晚意道。
“傅夫人对昨日入城的人怎么看?”尤县君有意无意地问道。
钟晚意失笑,“我还能怎么看?总归都是麻烦,少出门就是了。”
“傅夫人说的是。”尤县君抿唇一笑。
是她猜测错了吗?
这位傅夫人似乎没有往里面掺和的打算,难道她并非是那个傅家的人?
可偏偏姓傅,这个姓,实在让人有诸多的猜测。
“这是今日的方子,连喝两天再来寻我,下次若是再那般晚睡,县君也就不用来寻我了。”钟晚意道。
在尤县君思索之时,她早已经把方子开好。
“知道了,慎遵医嘱。”尤县君取了方子,一看上面那二三十味药,整个人便焉了。
回府上把方子递给管家,尤县君便生无可恋进了书房。
那一份完整的布防图和藏兵图是被她烧了不错。
除了管家和奶娘之外,没有人知道,她自小就记性极好,而且过目不忘。
那张最详细易懂的地图被毁去了,但是爹娘传到她手中的东西,却不能就那般毁去。
她要在所以人都还未想到她身上之时,画出一张只有她能看懂的地图。
尤县君取了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纸张,铺了满桌。
她一早便有此想法,纸张也是早就准备好了。
亲手研了各色的墨后,尤县君便开始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