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你便随意寻个地方待着吧!或者去寻管家,让他告知你府上的情况。”钟晚意有些疲倦地道。
“有事?”同烁侧了侧头,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他明显还不是很会与人交流,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让人很想揍他。
“你还有什么事?”钟晚意询问。
同烁伸手捂着自己的心口,眉心紧拧,“何家在我的身上做了手脚,若是我不听话,不为他们办事,不帮他们杀人放火。这里就会很难受,他们定然是春我下了毒。”
“我还不想死,你得帮我把这毒给解了,然后顺便告诉我这是什么毒,怎么制,我要给他们下回去,让他们也体验一下,我这些年吃过的苦头。”同烁很是认真地道。
很明显,这件事情,他已经日思夜想过许多次。
同家出事之时,他不过一岁半,对同家也确实没有那么多的感情。
他后来问过许多人,就算是这天下有名的神童,他们记事的年纪,也是在三四岁之后。
极少有人如他这般,天生的,自出世后,便知事。
因为他不在知事的年纪,再加上血液中便带来的能力,何家的家主许是因为此,所以才留了他一命。
他能长得现在,可全是靠自己的不知事。
“你过来,我号一下脉。”钟晚意道。
观了观他漏在外的外表,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生得如骨架子一般呢?
再想到每一次同烁出手进,都是那笛声先传来。
钟晚意想到了许久能控制人手段。
其中一种名为盅。
在安城定居的人,身份各种各样。
还有齐国舅,便曾有中过盅。
她虽然解过盅,却也只是解过简单的盅,可以强行解掉。
像同烁身上的盅,一看便很复杂。
同烁松了护甲,把手放在钟晚意面前。
眼中都是期待。
钟晚意手指搭到他的手腕上,刹时间便是一惊。
这人的皮很凉,而且…不像是活人的皮那样,光泽有弹性。
手指碰到他手上的皮,像是在碰一块正在腐烂的皮肉,或者说是一块料泥。
钟晚意拧了拧眉,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手下的脉像上。
细一感受下,手下的脉博跳了跳。
像是里面有东西,感受到了她的指尖,在里面顶了顶,像是在跟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