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娶你过门,你们赵家可以提别的要求,封为异性王如何?”封行止眼中沉如水。
“就封你父亲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如何?”
赵姝淑的心头一跳。
摄政王,她听父亲提起过许多次,每次提起,话里话外,都是艳羡。
若是寻常时,封行止提出封父亲为摄政王,她定然是不再做纠缠了。
可如今不同,如父亲所说那般,她若想嫁与他,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赵姝淑摇头,“封哥哥,我只想知道,娶我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难?”
“是不是就算盐城被攻破,你也不愿娶我?”赵姝淑非常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呵…赵小姐也不必说得那般大义。”巫将军从门外进来,身上沾了一身未干的鲜血。
“你们赵家军,可没你说的那般英勇。”巫将军冷笑了声。
一双鹰眼看得赵姝淑直心虚,赵姝淑双眼看到他身上沾的满身鲜血。
心生怯,这人是从城门处回来吗?
是盐城已经守下了吗?还是盐城已经被攻破。
这人回来通知她们尽快离开的吗?
父亲他们又怎么样了?
赵姝淑心中不宁。
“你们赵家军,可是从头到尾都不曾出手,只在远处观望。”巫将军鄙视地看了赵姝淑一眼。
也就这位赵小姐面皮够厚,这才能说出赵家军死伤多少人这样的话。
实际上,赵家军好得很,完全没有人员伤亡。
“是…是吗?”谎言被拆穿,赵姝淑面上有些不自在。
“当然,赵小姐放心,盐城已经守下,大蛮暂时退了兵,他们死伤极生,想来近日都不会再来犯,赵小姐若是不放心,完全可以出城去与赵候爷见一面。”巫将军毫不客气地道。
赵姝淑身子一晃,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平静。
封行止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姝淑心上一颤,她心里很慌,不知该怎样面对这样的场面。
“既然盐城的危机已解,那我便先告辞了,方才我所说的话,都是下人传来的,我也不清楚父亲他没有出手……”
这话圆得太过僵硬,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赵姝淑到了最后再圆不下去,直接转身便走。
“封公子好福气。”巫将军阴阳避怪气地道。
“巫将军说笑了。”封行止无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