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异样,并未逃出岭南王的眼睛,沉声开口道:“李䂙,你说,此事是怎么回事?”
李䂙瑟缩了下,“王爷,属下都有按您的吩咐行事。”
“只是这事,还有一人,因得王爷宠爱,行事并不会全听属下的。”
李邵小心地看了眼一个方向,那儿暗处,有一人长了张神俊的脸。
只是这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让人不敢放肆。
“你是说,安然?”岭南王问。
“属下……”对上那人看过来,寒冷如冰的目光,李邵瞬间噤了声。
喃喃了几下,后面的话还是收回了肚子里。
岭南王面色难看,心里已然有数。
“你们先下去,沐宕,你留下。”岭南王叫下方才李邵所看的那人。
“是,王爷。”沐宕唇轻启。
若是有京中之人在此,便会发现,这沐宕,浑身上下,都与一人相似。
那便是当今皇上封行止。
若不是都知道,先皇后杜氏产子之时,确实只有一子。
旁人还真会以为,这是当今遗失在外的兄弟。
“安然那边是怎么回事?”岭南王也不与他废话,沉声问道。
“王爷,郡主的事情,属下又怎么会知晓?”沈宕道。
“王爷,郡主的事情,属下也不好过问啊!”沈宕无奈地道。
“郡主的脾气王爷也清楚才是,她可不会听属下的。”
岭南王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沈宕,我知道你是个有心的孩子,可京里的水啊!可不好搅动。”
说罢,再不看他一眼。
自以为是的蠢货。
还想动京城,手上没筹码,只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岭南王没有想到,他口中的蠢货,马上便要给他一个惊喜。
这会正马不停蹄地把与自己有关的东西,从京城里抹去。
京城里的事情,可以与岭南有关,但是,绝不能和岭南王有关。
至于安然郡主,如沈宕所说。
不过是因为旧情,暂居于府上的贵客,知道岭南王府的部分事情,也能用一些便利。
并不以为惧,安然郡主这一张牌还能用,暂时不能废。
所以……
岭南王寻到封行添,“这次赵家派来的人是谁?”
“赵家的人出发已经有几日,距离到达岭南也还需要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