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是一心在科举上的举子。”赵姝淑沉声道。
听说这傅钰长了一嘴,把喜爱他的姑娘们都说得颜面无存。
京里才消停了些。
“而且,我听说此次出题的人是长宁候。”赵姝淑缓缓道。
长宁候裴之墨,前半生一直在域外做生意。
直到去年,候夫人有孕后,这才把生意交到了下人的手中,人留在了京城。
受皇上爱才之请,到了宫里任太傅一职。
众人才知道,原来长宁候裴之墨曾是状元之才,只是中状元后,候府出了事,这才未在朝中任一官半职。
这几年来,他偶尔也会参与科举出题一事,出的问题极为刁钻,许多举子都回答不上。
今年更是早有风声说这次科举的题出自他手,举子都紧张得不行,张夫子处才比往年都热闹。
前来赶考的举子,心神几乎都放在科举之事上。
这个秦晟此时…实在太过与众不同……
“小姐,出事了……”伺刚离开的丫鬟,去而复反,面上苍白一片,眼中惊慌。
“小姐,大黄…大黄不知怎地在后院疯…疯了,府里的护卫快要压不住它了。”丫鬟想到路过院子时,大黄那疯态便浑身发抖。
那大黄看到她时,像是要恨不得扑上来把她撕了,她脚下是半点未敢停留。
“小姐,这可怎么办?”丫鬟问道。
赵姝淑与奶娘对视一眼,低声问:“可是我每日都让你去喂的那条大黄?”
丫鬟胡乱地点头,正是她每日都去喂的那一条。
也正是因为认出了她,那大黄才恨不得扑上来撕了她。
赵姝淑脑中一阵晕眩。
她的感觉没有错,那秦晟…绝对有问题。
“嬷嬷,我们去看一看。”赵姝淑咬牙道。
奶娘点了点头,扶着她到了后院。
后院里已经站了几十护卫。
有十几个护卫一身狼狈,死死地压着一只肥壮的大黄狗,丝毫不敢松手。
大黄狗不知已经挣扎了多久,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看到赵姝淑时,也只是呜咽了一声。
赵姝淑远远地站着。
思索了一会后,对身旁的奶娘低言了几句。
奶娘让人寻来链子,一端把大黄狗四肢都绑着,却未绑死,能让它四肢自由。另一端则是固定在假山的巨石上,然后取来了一个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