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已经是多年的好友,汉临有一身杀外敌的本事,武功高强自是不用说。
可汉临有原则,她从不在京里动武,也不曾打压过京里人,哪怕只是个普通的百姓。
张夫子声名在外,是难得的仁贤夫子,汉临更不可能,也没有理由对张夫子动手。
钟晚意意识到此事的严重,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凶器呢?杀死张夫子的凶器又是什么?”钟晚意问。
若仅凭汉临县君恰巧一身血迹便认定汉临县君是凶手,未免太过勉强。
“是汉临带在身上的短刀,大理寺的人已经验过伤,伤口与短刀的锋是一致的。”贝子夫人一想到此,便忍不住头疼。
正是因为种种证据都表明,此事是汉临界县君所为,而汉临也一时间想不起离开席之后所发生的事情,百口莫变,她们才出此下策。
“哥哥最近被派到岭南办事,此事…就是冲着嫂嫂来的。”钟晚意道。
苏祁铭办事谨慎,自上一任皇城卫的首领退下后,便由他顶上。
那人定是认出了苏祁铭,这才有了这一次警告。
“嫂嫂,我想为你把一下平安脉。”钟晚意道。
汉临点了点头,昨日从张夫子府上回去后,她便感觉很是疲倦,已经请过府医,府医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但是,她知道,钟晚意的一手医术,并非是府医可比,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问题也不一定。
林亦嫣极有眼色地去取来脉枕,汉临县君的手腕放在药枕上。
钟晚意细细反复来回地诊了几次脉,这才明白,为何安国公府上的府医没有查出问题。
汉临无疑是中了计,这一点无需有惑。
说是中了药,其实也不算。
那人下手的很微妙,汉临的脑中有一道障,这道障仅仅是能让她忘记一段时间内所发生的事情,有些像是岭南独有的巫障。
是一种暗示,就算是不懂武的人,也能学的巫障。
岭南,钟晚意轻喃着这上地名。
“主子,我觉得,这件事情,咱们不能直接插手。”林亦嫣是极为耳尖的,隐隐听清了钟晚意喃喃的名字。
而且足够的敏感。
最近朝中和后宫里都没有什么大事,唯一的一件大事,都与岭南有关。
“小姐,我也觉得,此事咱们不能直接插手。那人没有强硬地要求把汉临县君关于牢中,甚至县君入宫都一路顺畅,明显,那人就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