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扫了各位大人的兴,着实是本宫的不对。”钟晚意道。
“本宫自酿了几坛难得的药酒,前几日恰好到了时候,用的都是些养身子的药材,口感甚好,不如今日便拿此来给各位大人助助兴,如何?”钟晚意提议道。
“娘娘有此番心意,是我等的荣幸。”安国公当机立断地接上。
虽然不知意儿此番为何,只差一点便能拆空安然郡主,怎就心软收了手。
只有丽太妃自顾自地让人搭了张小桌子落座,觉得这位新皇后,极有意思。
所谓的寻她来做证,不过是个幌子。
安然那自负聪明的人,输得,可真是半点不冤。
而且,接下来只怕才是这位钟皇后布下的好戏。
丽太妃的桌上被麻利的宫女上了些糕点,吃食,还有那一壶据说是养身子的药酒。
丽太妃在宫里生活了多年,东西好坏,自然是一入手便知。
这满桌的东西啊!只怕是只有这药酒最珍贵了。
甚至,在这一桌子虚有其表之物的衫托下,这药酒便显得越发的可贵。
安然郡主听说钟晚意让人扶她回永华殿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随后便是冷笑,看钟晚意说的这般头头是道,还让人带来了几个与她有些关系的人,还以为对当年之事是了若指掌呢!
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虚惊一场,钟晚意根本就不知当年之事。
几位宫女把她扶回永华殿后,便离开到太医院为她请太医。
宫女离开后,安然睁开了眼。
刚睁开眼便看到一道身影从外面闯入,直接打晕了守在屋里的宫女,直接到她的床榻前。
“沈宕,你疯了?”安然郡主一下子认出了来人,面色难看地低斥。
沈宕觉得自己确实是疯了,他是与兵部左侍郎闵大人一同进的宫。
药酒下肚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便觉浑身躁热。
若不是他长期用那助兴的药,太过熟悉这种感觉,怕是要当场失态。
“安然,这样更刺激,不是吗?”沈宕低头,呼出的气,带着满满的药酒香。
安然郡主嫌弃地别开脸,咬牙,若不是这宫殿里只剩下她一人,布沈宕这人再不济,也跟懂武之我学了几年,有几分身手。
真该死,出了宫后,她定要这沈宕不得好死。
太过熟悉沈宕,安然郡主知道,沈宕此时已经在发疯的边缘。
安然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