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劳烦你亲自前来走这一遭的。
你这身体应该好好养着的,没必要来这边的,伯伯一定会给你和潇潇一个交代的。”
尽管云霆如此说了,但请佛容易送佛难。
祁衍既然来了,就不会那么轻易离开。
祁衍进了云家后,双腿交叠坐在轮椅上,眼神冷漠地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悠然道长,缓缓开口说道:“悠然道长,我听闻您的师祖当年也是德高望重的高人。
我小时候还曾蒙那位师祖赠送过一串珠子,也算是与您师门有些缘分。
只是没想到,您如今竟做出这等有辱师门之事,祸害自己的道行,实在是给师门抹黑,不争气啊。”
祁衍说着,手里正拿着一串珠子。
这东西可是悠然道长师门传下来的宝贝,按照辈分来说,祁衍可以说是他门外修行的师叔。
见状,悠然道长低着头,不敢正视祁衍的目光,身体微微颤抖。
祁衍接着说道:“不过说来也很巧,我认识个年轻人,模样和您有几分相似。
师祖跟我说,像您们这种大师若是不干人事,是会连累家里的下一辈的。
那年轻人原本是给我开车的,可今早突然就在切菜的时候砍到了手臂,当场就砍断了,以后再也不能开车了。
如果您还是执意如此不知悔改,恐怕下一次,就不是砍手臂这么简单了,脖子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悠然道长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很清楚那个年轻人的真实身份,那是他在外的私生子。
这些年来,为了自己的名声,他从来没有给过对方一个正式的身份。
此时听说自己唯一的血脉有生命危险,他顿时慌了神。
悠然道长忙转过头对着顾雨落,急切地说道:“顾女士,我已经犯错了,这是我的罪过。
我不能继续错下去害人害己,对于今日的事情,我会回去跪在祠堂认错,至于接下来的事,您还是自己认错吧。”
悠然道长面露难色,浑身冷汗地对着顾雨落鞠了一躬。
顾雨落脸色一沉,哪里想到对方直接反水了。
为了假装没错,顾雨落直接对着怒喝道:“悠然道长,你这说的什么话!
分明是你自己承认你做错了阵法,这时候怎么反倒是怪罪在我头上了,你这是信口雌黄!”
看着顾雨落拼了命地竭力保护自己,云烟然心中别提有多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