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这么小的声音也没有逃过某人的耳朵,顿时一身黄毛炸起,某人已经一脸狰狞的蹲在了他的屁股后面,刚要起身逃走,却发现自己的尾巴已经被扽住了。
“你妹的。”为了让自己死的有尊严一点,大黄有骂了一句,然后就一脸生无可恋的被某人拖走了,点将城城头就这样又一次响起了某条色狗的惨叫,期间还夹杂着两句口音极重的国骂,好在城墙上除了一人一狗之外根本没人。
剃光了大黄的毛,于星朗拍了拍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城头,大黄一脸惶恐的目送着他的离去,直到视线里不见他的踪影,才愤愤的骂道:“牲口啊!我虽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大黄看着散落一地的毛发,欲哭无泪,这才刚刚长起来几天啊,就又秃了。
“管事,昨天夜里这艘渡船怎的如此颠簸啊?”大早上的渡船管事就被人投诉,抱怨这艘渡船的颠簸,“是啊,我也感受到了颠簸,开始我还以为是渡船的稳定法阵坏了,检查了一遍也没有问题,然后我又以为是遇到了风暴,但是昨晚上天气好的连云彩都没见到。”随船的阵师也是一脸疑惑,昨晚上一宿没睡,把渡船的阵法排除了个遍,但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发现。
自家山头只有这一艘跨洲渡船,故此对这艘跨最后渡船格外珍惜,每次回到自家山头之后都会召集阵师为渡船的阵法“添笔”,而且为了防止意外,一般每次出行都会由祖师堂里的一位不闭关的祖师押船,尽可能做到万无一失,昨夜的颠簸实在诡异,就好像两位止境武夫一路跟随着渡船互相问拳,然后两人的拳脚余波殃及到了渡船。
“能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颠簸的嘛?”管事对此是也是颇为头疼,为了安抚众人,还是得适当的做做样子,“昨夜戌时两刻左右开始出现颠簸,直到今早上卯时方才停止。”阵师比起管事更头疼,一度怀疑自己的专业水准是否足够,毕竟押运了这么多年的渡船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嗯~”渡船颠簸的罪魁祸首伸了个懒腰,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怀中女子大概早早醒来,只是不愿打扰他,干脆继续窝在他的怀里闭目养神,察觉到于新郎醒来,女子这才缓缓朝着床的另一侧挪了一挪,两人眼神相对,女子的脸颊顿时又飞上一片红霞,男人咧嘴无声的笑了起来,昨晚好像有点疯狂了。
于新郎替江素穿好衣服,将她扶到椅子上,就这几步路程似乎都有些勉为其难,某人实在是太牲口了,江素一脸幽怨的看着神色无辜的某人,嘴角不由得轻轻勾起,成婚多年,有夫妻之名,直到昨夜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