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于不周山来讲,简直就是剃光了肉的鸡肋,看一眼都欠奉,但是吧,送人又不舍得,“大人,好好考虑一下吧!”和二跟着柏郸时间是最久的,多次柏郸想要把他调到一个位置空悬的储君山任命,都被他义正言辞的推卸了,理由很简单,我和二在您跟前伺候伺候还勉强,到一座储君山任职,脑子跟不上啊!于是乎,其他四岳的山君佐官换了一任又一任,就只有不周山上的和二爷巍然不动,活脱脱一只老王八。
“行了,就它,和二,你去取吧!”柏郸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用黑珍珠,这件事他还是非常相信和二的,毕竟不周山接人待客的都是靠着和二,多年来也未出过纰漏,和二在自己面前虽然表现的似乎缺根筋似的,但实际上精明的很,大事从不犯迷糊,“好嘞,爷,那我就去取了,您先换身方便一点的行头。”“嗯。”柏郸摆了摆手,仰天长啸,以后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看,那就云上城。”于新郎和江素刚走出积云渡,一个巨大的阴影就蔓延了过来,随着阴影而来的还有清脆的水流声,似乎是一条河穿过云上城,然后落入大海,于新郎快跑两步,然后轻轻踮脚两人便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奔着那巨大的阴影飞去,到了近前江素才看清,哪里是一条河从云上城中流下,而是云上城如龙汲水,一条巨大的河流倒悬而上,如挂九天,蔚为壮观。
水流并未直接入城,而是注入云海,让云海的体积愈发巨大,整座云上城就像一条藏匿于云海中的巨龙,只见其一鳞半爪,即便如此,也是极为惊人了。于新郎背着江素来到云上城的城门,城头上悬着一块巨大的门匾,其上墨意淋漓的写着四个字“城高绝顶”,城门口则蹲着两个百无聊赖的守门人。
“两位小兄弟,进现在云上城一个人需要多少钱了?”于新郎和善的朝着两人问道,“两个小暑钱,两人结伴的话给三个就行了。”守门人都是云上城城主的再传弟子之流,守门虽然枯燥,但是实在是一个肥差,根据祖师爷的意思,一个月一轮班,当月收到的的入城钱,守门人可以拿走一成,又没有哪个想不开的,敢来云上城找茬,毕竟自家祖师爷在一洲飞升境中也是妥妥前十的存在。
交给守门人三枚小暑钱,守门人则一人发了一块无事牌,上面写着一句借来的诗:飞流直上三千尺,疑是银河挂九天。看的于新郎一阵尴尬,无事牌上写的这句诗也是颇有癞蛤蟆插一鸡毛掸子――冒充大尾巴狼的喜感。
来到城中,除了城中的地面是云彩,确实和凡间无异,于新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家仙家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