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说,这连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此时却被一个小辈倒打一耙,说成是宗门叛徒,实在令人寒心。
“安维龙,你他么良心被狗吃了!老娄辅佐你爹这么多年,未曾有半步僭越,对待晴明派到底有多忠心你难道不比我清楚?你刚出生时晴明派遭逢大难,你父亲重伤昏迷,还是老娄主持大局维持了你们晴明派的那份祖宗基业,要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好,且先把维持山门这件事当成老娄的私心,就凭当年晴明派祖师堂议事,认为你老子已经醒不过来了,打算把你们一家全部逐出晴明派,也是老娄力排众议,保下了你们全家!你们全家欠了老娄几条命你知道嘛?”
“住嘴!这些作为都是他心怀愧疚,主动做的,关我什么事?一条已经蹦哒不了几年的老狗整天在祖师堂对着我指手画脚,他该死的温柔!你又算什么东西,还能管到我的头上!”安维龙脸上青筋暴起,大声咆哮到,手里的动作越发粗暴,将已经奄奄一息的娄行云胡乱的甩动,血迹从天上滴在汉白玉广场上,显的分外扎眼,“老子说他是叛徒,他就是晴明派的叛徒!我晴明派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可惜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我征求的是你主子的意见。”鹤龚宇冷笑着说道,他明显看出来安维龙在忌惮什么,明明娄行云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只要他稍稍用力,娄行云就得长辞与世,但是偏偏他不敢,“对不对?白长老。”鹤龚宇把目光投向站在在一边,看着暴跳如雷的安维龙如同看猴戏的白长老,此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一点忌惮的意思都未曾表现出来,抓住了把柄就不怕对方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
“呵,倒是个明眼人,小龙,把人送给他吧!反正都是一个废人了。”白长老歪着头对安维龙使了个眼色,“干爹,可是……”安维龙看着手里只剩一口气的安维龙,有些迟疑,“我说给他!”白长老见安维龙迟疑,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听到白长老的厉喝,安维龙吓得也是手一哆嗦,直接将晕厥的娄行云从半空中丢下,白牙早就看穿了他的那点小心思,安维龙刚松手,白牙就出现在娄行云的下方,将娄行云接住。
嗅了嗅手里娄行云一身浓郁的血腥味,白牙也不由的摇了摇头,伤成这样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不是本身他就是一个中五境修士,靠着一口灵气吊着命,只怕早就归西了,也等不到安维龙把他带来耀武扬威,“来,老鹤,你看着安顿一下吧!”白牙闪回席位附近,将娄行云递给满脸哀伤的鹤龚宇,看到老友如此凄惨,自己却又无力为其报仇,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