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出来嘛?再者说了,于新郎那个怪物都把闻仲干趴下了,祖师爷当年也不过和闻仲才打了个平手嘛?我输给那家伙不冤啊!师傅,咱有话好好说啊!”张静初趁着老道一个不注意,直接从一边开着通风的窗户跳了出去,老道却依旧不依不饶,拿着书就追了出去,嘴里还在不断骂骂咧咧。
听着老道的声音逐渐走远,练功房里只剩下一脸茫然的张之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总是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师傅被师爷追出去有那么几分刻意,不过徒孙三代本来就是天师府的活宝,平日里也没少闹出些鸡飞狗跳的动静,张之维也已经习以为常了,既然没书可看了,那今天就老老实实的吐纳吧!
“师傅,师傅,这!”张静初二人你追我赶下,很快就来到了天师府的一个隐蔽角落,“这边没人吧?”老道珍宝似的抱着怀里的《某瓶梅》,完全没有了刚才拿书当武器时的随意,“没人。”张静初四下张望了一圈,这才点了点头。
“诶呦,刚才力气用大了,都把书页打折了。”看着手里褶皱的《某瓶梅》,老道心疼不已,在山上好多年都没有见到印刷这么好的书了,估摸着几十年没看,情节又得有变化了,“还不是您没轻没重,现在知道心疼了?”张静初一脸幽怨,刚才老道抄起书打的时候可是真打,现在他的胳膊还疼呢!
“这样不是演的真一些嘛?万一让之维看出来就不好了!我这个当师爷的也得要面子不是。”老道小心翼翼的捋着蜷屈的书角,老脸上褶子灿烂像朵菊花,一边滔滔不绝的分析起来,“根据我的经验,书角被压成这样,一定是放在枕头下面,上次这小子从火神洲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拎了好些东西,这种书绝对还有不少,为了不耽误他修行,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一定要以身作则。”
“拿来。”张静初可不管这套,自己的徒弟到底有多优秀,他比谁都清楚,同龄时的自己就已经被誉为天师府万年一遇的天才了,但是比起张之维,那时修炼雷法的自己孱弱的就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儿,有此徒弟,足矣!“什么拿来不拿来的?徒弟,你就这般与为师见外?”老道轻轻打落张静初伸向自己的手,开始装疯卖傻起来。
“不是,师傅,你这也忒不地道了,刚才还用心声求我和你演这场戏,拿到书以后咱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在怎么还耍起赖皮了?”张静初扯住想要逃跑的老道,老道这才一拍脑袋,“哎呀呀,你说为师这个记性,年纪大了,总是容易忘事,呐呐呐,给你,省的搞的为师好像很小气一样。”
接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