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成婚三年与生母相敬如宾从未染指半分,哪怕喝醉了酒也不曾有任何逾越。
至于她这个女儿,生母一直不待见,外人只当是生养时痛苦难耐所以放任不管,唯独妙馨姨知晓其根源。养父则不同,嘘寒问暖待她如亲生女儿,上至达官显贵下至百姓奴仆,在他生前的三年里,成千上万双眼睛都见证了我是他宠爱到如珠如宝的嫡女,包括生母的名节也保护得非常好。
反之再看齐志方这个生父,真是强烈的对比和讽刺。对舞卿霜来说为男人殉情是件很傻的事,但为了像养父那般的皎皎君子,傻得值!
闵大人为了老脸继续狡辩,生父就是生父,容不得舞卿霜放肆。
舞卿霜笑得妖冶、笑得疯狂,用最放肆的言论打懵闵大人的脸。“如果上天注定我必须由生母所生,生母为何不能换个男人非得与他配种!”
配……众人实在讲不出这个词,婴儿好歹也是人,你当养牲畜呐!
再不待见生父也不用这般讲话吧。孔大人仗义道:“舞姑娘,你说的那是人话嘛!”
舞卿霜则一句顶回去:“齐将军霸女逼婚做的又岂是人事?孔大人若是有空不妨先教会他如何做人事,再来劝我如何说人话吧。”
孔大人吃瘪,无人再敢凑上去与舞卿霜辩驳,谁叫齐将军理亏呢,怨不得旁人。
舞卿霜之前对齐志方稍作试探,看看是否有灭杀的必要。可惜,闵氏父女偏要冲上来作死,她就没必要再留脸面了。“齐夫人可知为何府上的二夫人、四夫人和五夫人背后的母族势力相继倒台,唯独三夫人没有半点折损?”
齐夫人瞪大眼睛震惊地盯向她:“你什么意思?”
舞卿霜放慢语调耐心而邪魅地道:“因为她们与你一样都认为生母一尸两命,我胎死腹中是一件非常非常正常的事,于是呢,我就把这件非常非常正常的事全部还给了你们。怎么样,这份见面礼够不够丰厚?够不够惊喜?”
森寒的言语掀起一股刺骨的阴冷,今晚好戏一出接着一出,实在看得心累啊!举杯亦或夹菜的手抖得提不起劲。
齐夫人大骇,直勾勾地盯着她,头脑一片空白,喉咙里都忘了该如何发音。
舞卿霜对齐夫人颤栗的姿态非常满意,好心解惑道:“因为三夫人傻呗,不及你们聪慧,所以傻人有傻福喽。”
可怕,太可怕了!闵大人并未与舞卿霜对视,光听她嘴唇启启合合吐露的字字句句就感觉有把冰冷的利剑架在自己的颈脖,仿佛下一瞬就会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