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丈夫一样的衣服,你还不得稀里糊涂地跟人跑了?就你这种动不动就会给丈夫带帽子的蠢女人,哪个男人敢娶你!”
“你……”
“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嘛?起码我不希望被人笑话我的夫人是自己把别人错当成丈夫拉上床的!”
女仙泪奔,心如死灰地跑出大殿。
“神了耶,一鸣惊人呐!”舞寒情对他竖起赞许的大拇指。“人才啊,哦不,是天才!你可不知啊,那女人我都拒绝她二十多回了,招招不重样,包括上次假扮道侣也没成功,想不到你才两句话就让她彻底死心,太棒啦!”
没办法,有时候讲话就得狠,一针见血,否则对方执迷不悟,纠缠不休,最后头疼的是自己。
如此一来,逍海这负心汉的黑锅可以卸下了。
事儿还没完,边上还站着一个等着讨说法呢。当年在山道上男装的舞寒情为何要对她一笑留情?
当初女仙几次找上舞寒情表白,无奈她压根对女仙没有半点印象,之后听女仙多次提示,她总算记起一点。初见的那日,男装的舞寒情正好在与相送到官道上的小镇居民道别,那些受了水灾的居民得到她的救助并予以安置,故而对她感激不尽,送得远了些。
舞寒情与居民挥手招呼,女仙恰巧路过,被她的笑容深深吸引。然而官道上人来人往的,她哪儿记得哪位路人就是女仙呀!
黑线一片,人家好好的道别,你自作多情啥呀?
赫连淳熙深吸口气消化一下,插问道:“既然是误会,舞姑娘为何不直接坦言你是位女子呢?”
舞寒情深表无奈:“赫连公子,我说了她也得愿意接受现实啊,她不肯相信硬说我是花公子的孪生胞妹。包括之后我花重金找了一群女人与我假扮朝三暮四花孔雀的戏码,她照样巍然不动啊!”
“……”这未免太执着了吧!
其他小辈反而有一丝羡慕,你啥也没干光站着都能招桃花,我们怎么没那么好运?转而想想,罢了,遇上喜欢的被这么粘着那叫开心,若换做不喜欢的,估计该嫌烦了。
想通这点,哥舒文睿对舞寒情表示有点同情。“那么后来你又是如何解决的?”
后来嘛简单,和适才的女仙一样,讲不通跑咯!直到上回逍海捧着用坏的法宝找过来找她修理,她许诺除了修理的法宝再给师父三件新品法宝玩儿,外加新研制的灵药试用,于是乎,断袖戏码成功上演,终于把对方赶跑。
嘿嘿,送上门的男人不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