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固然身体痛苦,可嘴上有口福啊!
渡劫后的第三天舞寒情终于醒了,脑海里零零碎碎的记忆画面总算理顺了些,而这不过是她某段陌生记忆的冰山一角。
夕阳斜下,结束修炼的弟子们累趴下的自行回屋,还能蹦跶的粘着朗琒和陶昕婷出去浪了,脸上笑嘻嘻半点忧色也无。因为,他们深信凭他们舞姐姐的能耐平安渡过天劫纯属理所应当,担忧那是多余。
对此,华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高兴的是有那么多人拿他家义妹当做高高在上需要膜拜的偶像,无语的是他们全被崇拜的热情冲昏了头,忘记了天劫的可怕。
确认舞寒情无恙,某位靠谱不到几瞬的师父又搁下宝贝徒儿不知道浪哪儿去了。逍海本就是闲不住的性子,极少参加宴会啥的,他此次之所以半途赶来仍旧担心徒儿渡劫的事儿。虽说出门前便告诫过舞寒情小心天劫,终究放心不下,追过来瞧一瞧的好。
“咚咚咚”敞开的房门被人敲响,“卿霜,在不在?”
“在呢,进来吧。”懒散的女音回应。
进得屋中,某位恢复精气神的大懒虫正舒舒服服地靠在大软枕上尝着糕点品着花茶,悠闲地翻着话本子,画面好不惬意!
“璃辰兄啊,我早说了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犯不着担心,反倒是你昨天才下的床今天就跑来探望她,嫌自己好得太快吗?”某大哥无奈道。
“你好意思说我?不晓得一有空就拽着朗琒跑来悄悄查看的人又是谁?”贺兰鸿琰斜给他一记白眼。
华祯吃瘪,眼睛斜向别处,手里装模作样摇扇子。
望着互相拆台的俩人,舞寒情颇感有趣:“小妹能得二位哥哥关怀真乃三生有幸,一起坐下品茶呗。”纤细的指卷着落肩的发丝打趣道。
“才刚醒就打诨,还不如睡着呢!”
“诶……”舞寒情吐了吐粉舌故作怪脸。
贺兰鸿琰掩口而笑,你一如当初那副可爱的样子!抿了口茶正色道:“先前你总是改变头发的颜色为的正是掩盖自己真实的发色,或者说那日你根本不需要改换发色,干脆露出头发本色,反正他们见怪不怪。天劫会破解一切法术,发色由外物改变而非法术所致,天劫前后则无甚差别,旁人便寻不出破绽,可对?”
舞寒情先是一愣,与她的打算一丝不差,继而竖起赞许的大拇指:“知我者美人哥哥也!”
华祯在旁边摇着扇子佯装吃醋道:“女大不中留啊!那日天劫之后不晓得是谁说要谢谢我这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