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少十多口性命。那人也能耐,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手下推出去挡包,手下被枪决,他照样逍遥法外,还为此沾沾自喜。”
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孙超武,孙超武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凶狠又惊恐。
孙家卫混浊的老眼射出寒光,盯着资料,随即转向孙超武。
这个畜生之前还在他面前邀功,说是弄来一批瓷器,他就是这么弄来的?好,好得很啊。
他孙家卫自认不是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是个仗势欺人,把杀人当本事的穷凶极恶之人。
孙超武被孙家卫眼里的杀意吓得浑身哆嗦,张嘴想辩解几句,却不知道怎么了,像是被人掐住喉咙发不出声,憋得脸红脖子粗。
孙家卫是个冷心冷情的人,他心里只有孙家大局和自己,孙超武不但违背了他的处事原则,还败坏了孙家名声,在他这里已经成了一个废人,死不死都无关紧要。
所以看他难受,也无动于衷。
戏看完了,瞿跃心满意足的起身,“孙老家事繁忙,瞿某就不耽误你了,谢谢孙老的茶,不过,我下次来叨扰的时候,孙老还是准备酒吧,我喜欢喝酒。”
孙家卫气得连表面功夫都差点维持不住,僵着脸和瞿跃虚与委蛇几句,将人送走。
瞿跃心情好,也不和他计较,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看了眼地上痛苦的孙超武问,“孙老,您信鬼神之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