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看不懂,但上面的印章不会有错。
“这小贱人最后不还得听话的将东西给我,也不知之前是在折腾些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将账本交给了自己的一双儿女。
“如今这东西是交到了你们两个人手上,你们便也收收心,做出来一番事迹,让她瞧,省着仿佛整个府中只有她一个人会做这些事一般。”
“知道了母亲,月儿绝对不会辜负母亲的栽培。”
傅恒月连忙站起身来,表达了自己心中的激动。
傅恒景却坐在原地动都没动,老夫人叹了口气。
“景儿,前几日学堂的老师来说,你又没有去上课,我只得说是你生了病,一时半会儿起不来身,便替你告了假,可这并非是长久之计,你可千万不要与那些不干不净的人混在一起。”
“什么是不干不净?”
他抬起头,有些憔悴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母亲身上。
“母亲,你是真的知道我想要什么?这将军府的产业,我可是一点都不想沾。”
“你说什么胡话?难不成让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副家业,全都落到那贱人的手里吗?”
“母亲,可我无心于此。”
他无心学业,更无心商场。
“景儿!”
“母亲,他确实无心于此,不过若是母亲相信我,可以将铺子交由我代理,我一定会做出来一个好成果,让那人看看。”
女儿的争气,或多或少也平息了老夫人心中的怨恨。
“那就全都交给你,你一定要好好做。”
青花得知沈月蓉还是分了两个账目给傅家人时,满脸的不太开心。
“小姐为什么最后还是妥协了?之前在老夫人那,在将军那,您不是誓死不从吗?”
这一切都是他家小姐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打下的商业帝国。
怎能轻易便拱手相让旁人。
她有些心疼小姐,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两个铺子一向省心,管事的人都是妥帖的,只要他们不自己做事染了一身腥,就绝不会出事。”
沈月蓉放下了手中的账目。
“我最近一直在看我嫁妆里的账目,总觉得这其中好像少了些什么,但又一时之间想不出来,你若有空去府中管事那帮我领一份之前的嫁妆明细吧。”
“小姐是觉得丢了些什么吗?”
沈月蓉也说不上,毕竟当初的陪嫁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