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杀,所以并没有设防,之所以能够确定伤口,还是因为他们留下的那些痕迹。”
受了伤,就连走路也带着几分偏颇,而那条路正好是沙路,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人的步伐,一轻一重。
“可若是一般瘸了的人,走起路来也会这样,又怎么能够直接确定是战场上的人?”
最后一次的确定。
永安郡主看着面前还是有些不肯相信的她,无奈的开口说道,“边疆的那些老兵,多年之间就算是因为腿脚不好,这也仍旧要上了战场杀敌,自然不可能与同等的瘸子相比,总之你信我,那份痕迹就是边疆的老兵所留,就算是你不信,我也该信哥哥。”
那位待在边疆多年的王爷。
沈月蓉叹了口气,浑身恶寒。
“果然我们这对夫妻,也算是做到了头,我原以为就算是没有感情,却终究有夫妻情分,可是…他想杀我。”
是傅恒景自从回来之后,坐下的所有事情当中伤害力最大的一个。
永安郡主知道沈月蓉伤心,也想要安慰,可却不知还能够说些什么。
“多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些,也愿意将真相据实以告,没有让我被蒙在鼓里,没有让我像个傻子一样继续让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