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都是我陪在你身旁!”
“这些年,我倾尽所有去爱你,最终,却只得到这样一个结局。”
“萧靖宇,你……你怎能如此,对得起我这一片深情?”
她声泪俱下的责问,非但没有触动男人半点心弦,反倒是惹得他不胜其烦。
他眼角一扫,瞥见旁边的警察:“还站着干嘛?动手!”
廖若嫣被人从被告席上拽下,镣铐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回首,满眼凄楚地望向那个她曾深爱的人,整个世界在她眼眸中仿佛崩塌瓦解。
缓缓地,她举起颤抖的手,木然地将那份孕检报告撕成碎片。
“萧靖宇,从今往后,你我情断义绝。”
自己对萧靖宇,犹如飞蛾扑火,那绝望的结局是她咎由自取。
五年的时光,她不顾一切的付出,到头来只是一场笑话!
廖若嫣被带走,昏暗的光影中,她的背影显得那么瘦弱无助,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毫无生气。
萧靖宇的目光轻轻掠过她,心中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但这感觉转瞬即逝。
这个女人,才不值得他半点同情,这一切本就是她应得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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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若嫣在狱中度过了九个月,因着萧靖宇的“特别关照”,她饱受欺凌。
死亡的念头时常浮现,但一念及腹中的小生命,她便咬紧牙关,每日如临深渊般熬过。
原本以为萧靖宇已将她和孩子遗忘,然而分娩之日,他竟出现在病房内。
“啊——”
随着一声竭力的低吼,孩子的啼哭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廖若嫣喘息未定,还未来得及看一眼。
孩子就被萧靖宇抱走。
“萧靖宇,你要把我的孩子抱去哪里?”
廖若嫣喊道,猛地从床上摔落,不顾一切地向他离去的方向爬去。
就像九个月前,萧靖宇的眼神里依然满是对廖若嫣的嫌恶,语气冰冷地说:“从前,以沫说她很想要个孩子,现在你让以沫成了植物人。这个孩子,就当作是你给她的补偿吧。”
“不……你不能这么做!”
寒意直冲廖若嫣的头顶。
她抛下所有尊严,紧紧抓住男人的裤脚,苦苦哀求。
“求求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带着孩子远远离开,放过我们,好吗?”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