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种话。”
“廖若嫣,你不怕孩子知晓,他的母亲曾是囚犯吗?”
廖若嫣勉强维持的冷静瞬间瓦解,紧握的双手泄露了内心的颤抖,即便极力克制,声音依旧微颤。
“我是被冤枉的,那一切是她的诡计,她也并没有成为植物人!”
“冤枉?”
萧靖宇眼中的嘲讽如锋利箭矢,正中廖若嫣心房,一切尽在意料之中。
“你真是无耻至极,连亲姐姐都敢诬蔑!”
“你害得以沫昏迷一年,不仅毫无悔意,还在这里颠倒黑白!”
无数次,廖若嫣深知在萧靖宇心中,廖以沫的地位超乎寻常。
然而,每当目睹他无条件信任并庇护廖以沫时,心间仍会被细密的疼痛所侵袭。
“信不信由你,我自会寻得证据,洗刷我的冤屈!”
廖若嫣欲提包离去,却被萧靖宇的手下阻拦。
“你以为,这次还能逃脱吗?”萧靖宇冷笑一声,漆黑双眸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才不会放过廖若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安的预感在廖若嫣心中悄然蔓延。
萧靖宇步步紧逼,如毒蛇缠绕,将廖若嫣困于无形之中,“你不是足智多谋吗?连诈死之计都能策划得出。”
这次我亲自送你进那个地方,倒要瞧瞧,你肚子里还藏着什么花招!
廖若嫣察觉到萧靖宇的心思,心头猛地一紧,正待她要有所行动,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屏幕上闪烁的“宝贝”二字,分外刺眼。
萧靖宇瞥见来电显示,眼底怒火翻腾。
这才多久,廖若嫣就另寻新欢了?
原来她对自己的一切温柔,都只是演戏罢了。
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心!
“你还真是耐不住寂寞啊。”
廖若嫣没有辩解,她从未打算让萧靖宇知道岁岁的存在。
见她沉默,萧靖宇便自行伸手欲夺过手机。
但廖若嫣早有防备,抢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萧靖宇冷眼斜睨,语气里满是鄙夷:“怎么,这么怕他被我知道吗?”
“与你无关。”
廖若嫣任凭他误解,“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番切割的话,却像火上浇油,让萧靖宇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遏制。
“看样子这么多年你过得挺滋润,滋润到能抛下亲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