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是否真的误解了她。
“你为何从未提起他病得如此严重……”
廖若嫣含泪的双眼闪烁着粼粼波光,她的话语中带着无法掩饰的自责,“如果早知道,我又怎么会因一时冲动而离开?”
每当想起孩子最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却因一时的冲动而远离,那份自责几乎让她窒息。
“萧靖宇,你若对我有不满,尽管冲我来,别用孩子的痛苦作为伤害我,可以吗?”
“你已经将他从我身边夺走,为何还要用各种方式让我们母子受苦?直接找我不就行了?”
这一连串的质问,让萧靖宇的面色变得铁青。
“别用你那廉价的眼泪来博取同情,我要针对你,何必通过折磨自己的儿子?”
靖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
一旁的温儒轻轻挑眉,心中虽有几分柔软,却也不禁暗自思量,为何不能好好解释,而非要用这种带刺的方式,让人难以理解?
廖若嫣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让萧靖宇心烦意乱,温儒看不过去,轻手递上一张纸巾,试图缓和气氛,“靖宇不是那个意思,别难过了。”
廖若嫣也不想在他们面前如此失态,只是每当想到孩子那无助的眼神,她的心便如刀割,一时之间失去了控制。
“谢谢。”
廖若嫣的声音低沉而压抑。
“没事,没事。”
温儒摆摆手,正欲抬头安慰,却迎上了萧靖宇那愈发阴沉的脸色,心中不禁一凛。
“那个,我去看看年年,你们继续。”
温儒借机想要逃离这尴尬的氛围。
而萧靖宇心中的怒火并未因此消减,他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时刻不忘算计,连装可怜的戏码都搬了出来。
“人都走了,你还演给谁看?”
萧靖宇的讽刺让廖若嫣愣住了,或许是心伤累积过多,她竟无言以对,连辩解的力气都失去了。
在萧靖宇看来,她早已被贴上了标签,再多的解释也只是徒增污点。
“你说得对,我该走了。”
廖若嫣没有等待萧靖宇的回应,转身夺门而出,她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萧靖宇的视线中,留给他一个铁青的面容。
这个女人,竟然敢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算计!
而在半月山庄的大门外,岁岁一早就赶到了这里,心中五味杂陈。
年年电话无人接听,廖若嫣也没有回家,她焦急万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