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监听器,明天又会是什么新的把戏?”
他步步紧逼,鹰隼般的目光死死锁定着她,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廖若嫣,你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啊!”
在那沉重的阴影之下,廖若嫣一步步后退,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不得不仰起头,艰难地呼吸。
“我没有恶意,只是……”
“廖若嫣,我对你确实太过宽容了。”
萧靖宇的声音虽然平淡,却让廖若嫣心头猛地一紧,下巴的疼痛在此刻仿佛都变得微不足道,她的眼神紧紧锁在他的身上,试图寻找一丝转机。
“从今以后,你不准再接近孩子一步!”
萧靖宇的话语清晰而坚决,不容任何反驳。
“不,”廖若嫣慌乱地反驳,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萧靖宇,你不能这样做,孩子需要我,你……”
然而,萧靖宇并未停下脚步:“很快,他就不再需要你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廖若嫣被一群手下团团围住,无法靠近孩子半步。
她在年年的病房外徘徊,不出所料,门口已经被一排保镖严密封锁,将她彻底隔绝在外,连病房的门边都无法触及。廖若嫣在门外守候了一整夜,却连孩子的面都未能见到,心中的焦虑与无助如同潮水般涌来,却无计可施。
何毅面无表情,公事公办地说道:“廖小姐,请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