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
叶凌修摩挲着光洁的下巴，继续陷入沉思。
原本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顾之夏，他前些日子曾经把祁城的那份方案放在办公桌上，想要以此来试探她。
但当时他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所以自己否定了对顾之夏的怀疑。
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叶凌修的疑心又升了起来。
会不会是那时候顾之夏发现了自己的试探，其实那份方案她早就看过了，随后又恢复了原样？
但家顾之夏近来的状态和以前毫无改变，丝毫没有半分异心的样子，他又犹豫了。
白皙修长的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叶凌修暂且压下了心里的猜疑。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乔宇打来的电话。
“叶总，有眉目了。”
放下电话，叶凌修之前眼里的疑惑消失殆尽，只剩森然的冰冷。
那边，乔宇坐在办公桌边，盯着电脑屏幕若有所思，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