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欲坠的身体。
“母亲,您先别急,保持冷静,不能让旁人看了笑话去。”姜裕柔轻声安慰着自己的母亲。
秦夫人点点头,迫使自己尽快镇静下来。
自然,若是秦夫人跟姜裕柔能预见后面发生的事情到底有多大,她们只怕此时定会选择装晕过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眼下,姜晼晚正张罗着宸王府的人,帮着把嫁妆往里抬呢。
反正,该宣传的,她都已经安排朝云做了。
该有的效果有了,该找的见证人也找了。
当初的第一面,她们精心策划,为自己搭建了戏台子,硬是拉着自己上台唱戏。
那时的自己,心中满是无奈,却也不得不顺应她们的意愿,扮演着她们所设定的角色。
现在,当时间的流转带来逆转的机遇,这滋味,也能换了她们尝尝了。
“既然丞相大人不在,那就请秦夫人先辨认一番,这字,是不是你亲手所写吧。”
长公主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先前的柔和,变得冷硬。
北盛一品大员府邸的门外,被众人围堵,指指点点,当着是丢尽脸面。
长公主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过来一趟,卷进这场闹剧里,何苦来哉。
秦夫人不敢不从,也只能是为着已经抬进来的箱子,细细查看。
秦夫人不敢不从,站在庭院之中,面对着那些已经抬进来的箱子,心中虽千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她的手指在封条上轻轻滑过,那封条上的字迹,确实是她与老爷亲笔所写,当时以为是给柔儿封箱所用,一笔一划都透着郑重与祝福。
谁承想,如今,竟成了指控她的证据。
秦夫人的目光落在那些箱子上,她心知肚明,这些箱子里的嫁妆,多半都是充数虚抬的。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看似琳琅满目,实则不过是些廉价的替代品。
而那些真正值钱的嫁妆,早已被她与柔儿商量后,暗中转移,打算让那野丫头身无分文地嫁进宸王府。
秦夫人想到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原想着,宸王病重,哪还有心思顾及这丞相家女儿嫁给他过得好不好?
手底下的下人们见当家主母一没有见识,二没有银钱。
甭管是给她使绊子也好,还是被自己收买也罢,总是好谋算。
当时,她与柔儿商定,便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