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药准备好的时辰又不好耽误,姜晼晚也不是拘泥小节的人,二话不说,上手帮肖昱泽宽衣。
姜晼晚活了两辈子,却是第一次动手给男人脱衣服。
片刻间,她自己就感受到了脸上绯红灼热。
倒也不是自己容易害羞,而是肖昱泽的身材,实在不错。
以前从外裳隐隐戳戳看上去就觉得上乘,如今动手摸起来,更是上乘。
“咳咳,你……羞不羞。”
姜晼晚原本是不羞的,至于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醒来,看着她正摸着自己上身的肖昱泽这么一句之后……
她羞。
“那个……你醒了就自己脱。我没占你便宜啊,我这是急着给你泡澡治病。我……走了。”姜晼晚飞也是的逃离墨松苑。
以至于取了人参回来的云骁,看着王妃“潜逃”的背影,误以为王爷出了什么事,飞奔进屋,却看见王爷衣衫不整的坐着笑。
“王爷,您……没事吧。”云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在门口眼巴巴看着。
“你……帮忙,别杵着了!”肖昱泽觉得身上依旧没有什么力气。
云骁平时脑子灵光得很,如今愣在那里,自己如果不叫他,只怕他敢一直开着门杵在那。
“是。属下这就帮您去找王妃!”云骁大声应道。
“站住!叫你帮我更衣,谁叫你去叫她了!”肖昱泽觉得,身上有了不少力气,他好像能起来把云骁揍一顿。
姜晼晚是在第三日才又见到肖昱泽。
不是在他院子里,而是月黑风高夜,肖昱泽潜入姜晼晚的内室。
“不许动!谁!”
直到肖昱泽一脸阴郁坐在榻旁,揉着被姜晼晚擒拿险些折断的胳膊,姜晼晚依旧不可思议。
谁家王爷去王妃的内室,需要一袭黑衣,大半夜潜入啊!
“你别这么一脸无辜地看我啊。我真的,还以为是丞相府派人来取我小命,你这么折腾,我要被你吓死。”姜晼晚自己找了个地方坐,心想,得亏自己床上没藏着刀,不然……
自己还得落个谋杀亲夫。
“你……总担心丞相府要来要你命?”肖昱泽方才切身感受到了姜晼晚的恐惧。
同时,心里也疑惑,她的身法,并不像是常见的武艺。
“不然呢。”姜晼晚没好气,“你大半夜过来,是有事?”
“咳,有些事情,想问清楚。”肖昱泽叹气,“你倒是不用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