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晼晚,华敏就是这么个脾气,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留下用过家宴,再去奉先殿再回吧。”
“奉先殿?”姜晼晚疑惑。
“那是供奉我肖家列祖列宗的地方。你嫁给了我,虽然已经在玉碟上写下姓名,总也该去上炷香。”肖昱泽提点。
“是,应该的。”姜晼晚点头。
“太医到!”尖锐而急促的传唤声打破了宫殿的宁静。
肖昱泽坐在一旁,原本手中把玩着一只玉杯,目光却紧随着那匆匆而来的身影。
他见到院判的身影时,眉梢微微蹙起,心中暗自思忖:以太医院到这儿的距离,再以院判大人的年纪和步态,他这速度也太快了些,仿佛事先得知了消息一般。
皇后坐在凤椅上,凤冠下的面容显得庄重而威严。
她环视四周,目光在每一个宫人的脸上扫过,最终定格在肖昱泽身上,那眼神中带着几分询问和疑惑。
葛永旺,站在盛文帝身旁侍宴,此刻却显得有些紧张。
他向前迈了几步,跪在皇后的面前,额头紧贴着地面,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回禀娘娘,是奴自作主张。方才奴在殿外听得宸王殿下身体不适,奴心中惶恐,想着此事乃陛下和娘娘担忧的大事,若不及时禀报,恐怕会耽误了救治。于是,奴便擅自差人去请了太医,不曾来得及禀报娘娘,请娘娘赎罪。”
“你呀,为主分忧,何罪之有。本宫是要赏你的。”皇后看着门口等着传召的太医,“赶紧请进来,诊了脉再说。”
“奴才谢娘娘赏赐。”葛永旺接连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
皇后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和思量。
而肖昱泽则是微微侧过头去,目光落在葛永旺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讥笑。
院判此刻已经来到了殿内,他微微喘着气,显然是赶路匆忙所致。
院判急匆匆地踏入殿内,他的步伐略显凌乱,衣摆微显凌乱,仿佛在诉说着他一路的匆忙。
他的额头微微沁出细密的汗珠,来到陛下、皇后身前,微微低头,双手合十,恭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叩拜礼。
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却又不失稳重:“微臣参见皇后娘娘,愿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你想来负责宸王脉案,他今日身体不适,你且好生查看。”盛文帝沉声道。
“微臣遵旨。”行礼完毕,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转向一旁的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