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所言,有些时间实在太久,物是人非。所谓证据,确实难找。”姜晼晚叹息,只看肖昱泽的反应,便知他已然知道是谁走漏了行踪。
他在宫廷斗争中长大,还不至于,明摆着有人要他的命,还推测不出几个仇家来。
现在更值得关心的,是当年宁正阳的叛逆案,是否真的蒙冤。
“我等当年皆为伤兵,并未能在宁帅跟前效死。这些年多少也竭力收集证据,却也难于登天,寥寥无几。不过,往前走,到了金城,自有知情人,能证明我所言句句属实。我愿带路前往。”
焦鸿飞拱手,“姓肖的,你就不想知道,你中的毒,是怎么来的?纵然不敢面对,也不想知道,是谁害死你母妃的?你可曾想过,那不仅是你个人的劫难,更是你母妃未了的冤魂,在冥冥之中呼唤着,渴望有人能为她昭雪?即便你心中有惧,不敢直面这残酷的现实,但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是谁,以何种手段,剥夺了你母妃的生命,让她无法安息吗?””
“你说什么!”肖昱泽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形踉跄,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击中,几乎要失去站立的力量。
一旁的姜晼晚见状,连忙伸出手,稳稳地扶住了他,眼中满是担忧。
肖昱泽,在姜晼晚的搀扶下,勉强站稳,那双原本平静的眼眸中,此刻已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南梁来的联姻圣女,嫁过来不出五年,便客死他乡。同时,南梁国破,并未受到北盛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反而让北盛坐收渔翁之利,几乎吞并了南梁大部分国土。你没有半分怀疑?”
焦鸿飞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字都精准地切割着空气,他的眸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决绝与复仇的快感。
“多么愚蠢啊。”他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悲悯与愤怒,“你那父皇,坐拥万里江山,却甘愿被权势束缚,纵容奸佞之手伸向你的生母,任其凋零于无声之处。而今,他又一次闭目塞听,如今又纵着旁人毒害你。你还巴巴地护着,这份盲目的忠诚,真是世间最大的讽刺,让人笑中带泪。”
姜晼晚闻言,秀眉紧蹙,她快步上前,声音冷厉,“焦鸿飞,够了,别再说了。”
她转身望向肖昱泽,只见对方双眸赤红,眼眶微湿,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末将斗胆,言语或有冒犯之处,还望姑娘海涵。世间辽阔,才俊如繁星点点,数不胜数。每位皆有其独特风采,或温文尔雅,或英勇不凡,定有能令姑娘倾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