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伤口早日养好。别折腾府医了,一日日,怪累的。”
姜晼晚想着,肖昱泽不问也就罢了,若是问,她就说,自己这身轻功,是上山采药,下水摸鱼,自主摸索出来的。
“你是个不爱喝药的。”肖昱泽摆手,也算默许了姜晼晚的想法,躺靠下来。
身体可以休息,但是脑子不行。
这两日,发生了太多事。
加上之前跟着焦鸿飞见到的线人,即当时宁正阳身边的军医。
若他所言不虚,宁正阳当初便不是所谓的伤重,也不是所谓的生病。
他当年,所中之毒,与自己是同一个。
若如此,他战败是必然结果。
此毒,会随着内息的动用,迅速扩展全身,直至半分内息都使用不出来。
这种束手无策的滋味,自己比谁都了解。
给宁正阳下毒之人,已经不仅仅是权利争斗这么简单,甚至可以算得上卖国。
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刚查到线索,便要被急着灭口,可见,卖国的事情,断然不会容忍他们继续查下去或者宣扬出去。
偏偏赶上,所谓的衡王谋反。
自己跟肖昱浩不一样。
自己是南梁圣女跟盛文帝的儿子,无论谁做皇帝,只要还有其他皇子在,应该就不会让自己有即位可能。
这是为了北盛,也是为了已经覆灭的南梁。
若他成了帝王,只怕南梁不少人是不死心要复国的。
而肖昱浩,他是除了太子以外,最有可能即位的人选。
他有军权在握的母族。
也算得上是有造反的本钱。
若真的要造反,但凡有所筹划,也不至于将母亲和外祖父都置身于死地当中。
肖昱泽有强烈的直觉,只怕,此时,连父皇,都不会是绝对安全的。
“你若是再不休息,我就给你敲晕,免得你这般煎熬。”
姜晼晚的声音里带着严厉,她已静静注视了肖昱泽许久。
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每一个不自觉的小动作,都逃不过她敏锐的观察。
肖昱泽的眉头微微蹙起,那是他思考时特有的标志。他的食指,如同无意识的指挥棒,轻轻敲打着身旁的托盘上,每一次敲击都伴随着他思绪的跳跃。
姜晼晚早已习惯了他这样的小动作,每次沉思,肖昱泽都是这幅表情。
“你快别再用这种玩笑话来吓唬我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