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昱泽的背影在晨光中拉长,显得格外孤寂而英勇。
他骑在马背上,身姿挺拔,手中的缰绳紧握,每一下挥鞭都显得那么有力而决绝。
他深知此行的艰险,但为了家国,为了妻儿,他必须勇往直前。
姜晼晚站在原地,望着远方,心中五味杂陈。
原也没指望这场战争可以这么快结束,但肖昱泽的承诺如同一束光,穿透了她心中的阴霾,让她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有了盼头,日子仿佛都变得飞快。
“王妃,怎么出来了?这秋风虽不似冬日那般刺骨,却也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凉意,奴婢这就回屋,为您取件绒毛斗篷来。”
朝云在房门口洒扫吹下的落叶,回头间,姜晼晚扶着肚子出来了。
朝云边说边放下手中的扫帚,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姜晼晚轻抚着肚子,步伐虽缓却坚定,她微笑着望向朝云,“无妨,朝云,我心里有数。我倒是不觉得冷,多穿些怕是要出汗的。这身子骨虽不比往昔轻盈,但多走动走动,对胎儿与我皆是益处。再者,这秋日景致宜人,我亦想借此好好观赏一番。”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与淡然,但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她眼底的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恐惧。
姜晼晚深知,即便是在她所熟悉的现代世界,生育之路亦非坦途,更何况是在这医疗条件匮乏、风险倍增的古代。
每一次胎动,都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关于分娩艰难、命悬一线的传闻,仿佛自己正一步步走向那传说中的“阎王殿”,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毕竟,这个时代,是没有妇产科的郎中的。
女医少得可怜,世人不能接受女性行医,认为男女大防。
男性郎中又是不被允许看到女性身体的。
稳婆虽然已经请到,说到底也是有生产和接生的经验,没有相关医学经验的支撑。
府医隔着屏风,真正能做的极为有限。
自己如今多走动,适当少吃些,也算尽己所能了。
“总要喊上奴婢的。您如今身子重,若是有个磕碰怎么使得。”朝云还是取来个薄些的斗篷给姜晼晚披上些。
“总要喊上奴婢的,您如今的身子日渐沉重,步履间都透着几分不易,庭院中细碎的石子路,需小心,生怕有任何的磕碰闪失,那可是万万使不得的。”
朝云的声音里满是关切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