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拉着沐楚琰一阵风似的,一路上畅通无阻,宫门看守侍卫本是需见请帖,才可进宫赴宴。
沐楚琰猜测许是叶卿混惯了,回想初见她时,她的做派可完全是只要自己欢喜之物必定是要抢回来,占为己有。
虽听她讲镇国将军府被后母占据,可她那舅舅是及其护短,估计念及她双亲不在了心疼也就由着她,平平安安便好了。
叶卿虽是为人豪爽大大咧咧,心里定然藏着许多事都是不足为外人言语,这世上无论身处何地,人人都戴惯了面具来掩饰内心的真实,这便是生存之道。
心中思虑这些事,沐楚琰也就无暇观看宫中每一处景色,被叶卿呼唤了几句才恍然回神。
此处占地面积倒是不小,宴会就开设在两边,中间相隔一方小湖,湖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些许青光,偶有一缕微风带起水中涟漪,湖中种植了些粉白的莲花,此时正是开的最美的样子,在翠绿的荷叶衬托下显得相得益彰。
由于多少还是要顾及男女之间名誉,湖中央刚好有一座占地不大的假山相隔,但却是可以互相瞧见对面。
今日明着虽是给七皇子举办的宴会,暗地里大家都心之肚明,只不过是年轻男女互相是否有能与之匹配的,再就是一些名门权贵之女看能不能引起这位七皇子青睐,若是被看上,家族的地位那可就是水涨船高。
正是如此那些名门淑女一个个都是卯足劲的打扮自己,云鬓高耸,脂粉气也可谓是相当浓厚,可能她们日日侵染,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熏人。
很不巧沐楚琰便是个甚少使用粉黛,追求舒适之人,如此聚集,那脂粉气更是成倍的往沐楚琰鼻子里钻。
于是叶卿本打算拉着沐楚琰过去之时,沐楚琰停住了步伐,她只觉得胸口是真的有些不适。
见叶卿满是不解的望着自己,沐楚琰挣开被叶卿拉住的手臂,一手扶着一旁银杏树干,一手捂住自己胸口,摆摆手:“你倒是等我歇会儿,前面那股子脂粉气太浓厚,我胸闷,等会儿。”
叶卿才发觉自己一路上只顾着自己,好像忽略了沐楚琰的身子,有些抱歉道:“对不起啊,我一激动就不会顾及那么多,你还好吧?”
“还行,就是被熏的有些胸闷,你可真会给我找地方玩,不过你到底想干什么?从这穿到对面去看那个七皇子?不太好吧。”
刚缓和些许,沐楚琰抛出这些疑问,抬手想拿手绢擦擦额头的汗渍,结果没注意方才靠的地方有个分叉,一抬手把外衣那层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