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抬腿便要冲进塔中。
……
塔顶上,一直凝视下方的美人,忽然转头对慕容端一笑:“二殿下,永别了。”
然后她一抬腿,跨出了塔顶窗口。
风声虎虎,衣裙在半空绽开一朵紫色的蓬勃的花。
……
铁慈刚刚抬腿。
却在此时又是一声惊呼爆开。人们纷纷仰头。
铁慈下意识也仰头。
然后她就看见一朵紫色的花在视野里不断放大。
有人从塔顶掉下来了!
她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来不及想,冲前三步,双手抬起。
那一刻身影几乎冲成虚影。
下一瞬,一声闷响,手臂上一重,那人落入她的怀抱。
四面齐齐抽气,一时寂静如真空。
手腕上刚刚停止流血的伤口再次鲜血狂喷,溅了铁慈一脸。
铁慈也顾不得,接到人立即向前狂奔,好卸去那巨大冲力,堪堪冲到围墙边缘,眼看要撞上围墙,她猛地伸脚一蹬,哗啦一声,围墙上多了一个靴子大的洞。
风声止歇,尘土弥漫,扬起的发丝缓缓落下。
铁慈收回脚,缓缓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那人周身被裹在深紫色的幂离中,那一层紫色软纱勾勒出精美的面容轮廓,她睫毛太过纤长浓密,竟然将面纱撑得微微隆起,睫毛下一双眸子目光流转,眼光却是说不出的复杂。
铁慈低头看她,她心中知道自己是女人,对方也是女人,因此靠得不免近了些,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呼吸交融,她嗅见淡淡的难以形容的香气,隐约有点紫檀香气,却比紫檀更加神秘迷惑,似乎加了迷迭,但又比迷迭硬朗,她下意识深吸一口,喜欢这没有脂粉味的香气,没来由地生了几分好感。
但好像这香气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闻过。
随即她发现,因为她那一吸,女子面纱微动,隐约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神情,铁慈这才惊觉自己还抱着人家,刚才那动作疑似偷香……
一转身抬头,就看见面前黑压压的围观人群,齐齐狐朦般伸着脖子,脸上都写着:“有八卦!”
铁慈:“……”
迟钝了。
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这大庭广众下抱着人家姑娘不放,等下要自己负责,巡检一年七两银子的俸禄养不起。
她急忙要将人家放下,结果那美人忽然抱住她脖子,嘤咛一声,将头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