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边的铁慈一把拉下了水。
噗通一声水花飞溅,飞羽的黑发湿淋淋披在肩头,按住自己的赘婿在水下便揍,“不过摸个鱼,你就把自己妻主给卖了!”
铁慈在水下挣扎伸出一只手,冲老翁伸出三根手指,“老爷子?怎么样?这么够劲的娘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还加你三十两银子聘礼!”
“五十两!”
“一百两!”
飞羽砰砰砰地打着水,冲老翁喊,“老爷子,不要钱送您条大的!”把铁慈衣裳后领往老翁鱼钩上挂。
铁慈笑着逃开,游鱼一般在飞羽怀中一转,飞羽正好转头,铁慈的唇擦过她下颌,红唇伴水波一抹。
两人都顿了顿。
两人长发都散了,在水波中逶迤交缠,彼此都见对方玉般莹润,水珠自下颌一路向衣领深处流泻,而衣衫尽湿,画一抹美好肩线。
铁慈下意识目光从飞羽的下颌移向她的唇,对方不是樱桃小口,唇瓣微薄,唇形优美画笔难描,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伸出手指,亲自描一描。
然而她立即便曲起了手指,心间一瞬恍惚。
这般和人不设防的嬉戏打闹,记忆中似乎从未有。
此刻才惊觉和头牌之间,之前的戒备防范不知何时,已经卸下了许多。
更令她有点不安的是,仅仅嬉闹也罢了,怎么她这心神荡漾,若沐春光?
不得了,难道咱骨子里是个蕾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