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万两这里。
一来拿回明珠。当时不发作,就是在这里等着呢!
二来揪出惯偷。床榻之侧岂能容小偷酣睡。明珠当时可以要回,但是一定会大事化小,不如给金万两整个大的。
三来惩罚敢觊觎赤雪丹霜的人,四来,她要借此机会和监院产生交集。
她愕然道:“我的明珠,如何会在金兄这里!”
“何止明珠!”崔轼愤然道,“我上个月丢失的一柄上好象牙骨折扇,也在他这里!上头还有我的题字呢!”
李植道:“我的玉管笔……”
就连田武也嚷嚷起来,“我找了好久的鼻烟壶,那是我爹的遗物!”
金万两脸色死灰,猛然跌坐在地。
监院怒道:“带走!先祠堂关着思过,回头司法一一审过再定处罚!”
金万两哭嚎着冤枉被押走,众人都塌下肩膀,松一口气的同时心情复杂,再看铁慈的时候,眼神又有些变化。
这人一来,舍友便清除了一个。
学生们将师长们送出门,监院对铁慈使了个眼色,铁慈心中一跳,老实跟着。
监院踱到一丛花下,四面无人,才对她道:“你是贺师推荐来的学生,听说和夫人那边有亲?”
铁慈道:“学生是夫人远房侄儿。”
“当年没少吃夫人烧的菜。她的子侄,老夫理当照拂。”监院声音低沉,“你如今住在这里,委屈了。我今日出门办事,不知道他们给你安排了这舍房。要么我……”
“多谢监院美意。只是甲舍诸生本就对我不满,再强硬塞入,反倒不美。莫如让学生在书院再呆一阵,让他们服气了,届时学生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监院失笑,“你倒豪气……还真有点像夫人……”他渐渐淡了语声,神情微带怀念。
铁慈趁机道:“我自幼没机会见过姑母,但听说姑母早逝,十分令人扼腕。只是姑母既然是豪烈女子,如何便会行那懦弱逃避之举呢?小侄多年来,委实想不通。”
“想不通你要如何呢?你想知道什么呢?”
铁慈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愕然,随即一喜,正要追问,监院却像是忽然回过神来,道:“你这是想太多。当年的事早有定论。莫要钻牛角尖惊扰逝者。好好读书,若能学出点成就,便是对得起你姑母了。”
他说完便要走,铁慈急声道:“监院,小侄原本是随口一说,您这么一问,小侄倒真的有些疑惑了。别的不说,您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