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
“嘘。”
女生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对方禁言。
霍九愣了愣，听到书房内的大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条娱乐消息。
“秦先生，请问宋静婉到底去了哪里？她真的如外界猜测那样，是因为整容过度，导致毁容了吗？”
“秦先生，秦先生请等等……”
“秦先生，关于宋静婉粉丝泼宋导硫酸一事，请问宋静婉知道吗？这件事，您是怎么看待的呢？”
那些媒体们找不到宋静婉本人，层层把作为宋静婉经纪人的秦翰层层包围，一个个话筒，恨不得塞进秦翰嘴里。
霍九看向宋窈窈，女生悠闲的捧着一杯茶，轻轻晃着脚，意味深长的看向电视屏幕。
秦翰面色难看，当着公众镜头的面，已经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抱歉，麻烦让让！”
他的拳头攥紧又松开，良久，憋出了这么一句。
“秦先生，您这么说，我们是不是有理由怀疑，您也不知道宋静婉小姐的去向呢？”
秦翰脚步一顿，深吸了口气。
他忽然扭头，直视镜头。
“静婉很好，谢谢大家关心。至于那名粉丝，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了逃避责任，故意这么说的。这样的事，你们不应该来问我，而是应该去问法律！我们尊重法律！愿意听从警方的一切安排。”
说完，这一次，没有人再拦着秦翰。
他挤开人群，弯腰上了车子，迅速离去。
秦翰离开，采访也告一段落。
宋窈窈用遥控器关掉视频，侧眸，“怎么？”
“还是关于那名女孩的事，她想见您。”
“没必要。”
因为之前险些遭到硫酸毁容，现在宋窈窈已经被禁止出门。
她一口拒绝，关于那名女孩的任何想法，宋窈窈都不想知道，也不想了解。既然做了这样的事，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
“是，我知道了。”
霍九垂首，恭声道。
而且，他还隐瞒了一些。比如，那名女孩的父母，每天守在警局外，试图等到宋窈窈，想要求她高抬贵手，放那名女孩一马。
但是——
凭什么！
当日的凶险，霍九不在场，所以没有亲眼看到。如果他在场的话，可不会像霍四那么仁慈。
报警？
他要那个疯子求死